最终，叶灵还是象征性地要了杯饮料，和两人都碰了碰。</p>
杨妍眉间染笑，心头却猛地松了口气，她还愿意和自己坐在一起像朋友一样喝酒，是不是说明两人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？</p>
可以冰释前嫌？</p>
“你……们想吃点什么？这里有卖甜点，味道不错，我请客。”</p>
她知道叶灵喜欢这里的提拉米苏，所以第一时间报给侍者让他尽快送上来。</p>
袁静看了眼甜品价目表，一小块榴莲千层就要上百，一个普普通通的蛋挞比外面贵十倍，她被吓到了。</p>
飞快扫过两眼，顺势打了个酒嗝，她摆手：“我吃不下，喝酒都已经喝饱了……”</p>
杨妍不觉得她是在客气，因为这几份甜品的价格还远远不到她心目中能让人客气的标准，几百块而已，又不是几万。</p>
“行，那随你。”她也没勉强，真的以为袁静是因为太饱，吃不下。</p>
叶灵也拒绝了，偏头问袁静：“还要喝吗？不喝的话就走吧。”</p>
她不想跟杨妍多待，毕竟是已经闹掰了的，就该有多远离多远。</p>
久而久之，关系淡了；再过段时间，可能见面不识。</p>
大家擦肩而过，目不斜视，多好？</p>
袁静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诡异，对上叶灵询问的目光，她下意识摇头：“不喝了。”</p>
“嗯，那走吧。”</p>
“……哦，好。”</p>
叶灵先站起来，袁静也随她一起，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——</p>
“叶灵！你给我站住！”杨妍的声音。</p>
又尖又细，如果仔细分辨还能听出里面的委屈和控诉。</p>
叶灵转回去，看着她。</p>
“至于吗？啊？事情都过去多久了，你还生我的气，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当姐妹了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