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委婉，稍稍迂回，都没有。</p>
“这只鸽子花了我几百块，这么营养的东西，你……”唐母气极，“说不喝就不喝，是不是上次火锅的事，你记上心了，所以处处跟我对着干？”</p>
“妈——我只是不想喝，没有其他意思！”</p>
“为什么不想喝？”</p>
“我……没吃过这种东西……”</p>
“你连吃都没吃过就说不想吃。”</p>
“正因为没吃过我才……”</p>
“够了！”唐母冷冷别开视线，“不想喝就算了。”</p>
言罢，端着汤进了厨房，很快传来冲水的声音。</p>
叶灵愣在原地。</p>
晚上八点，唐献北还没回，叶灵和唐母分坐沙发两头，不说话，只听电视声音在响。</p>
随着时间推移，气氛也越来越怪。</p>
直到……</p>
手机铃响，打破沉寂。</p>
叶灵手指一划，接通：“喂？”</p>
“出来喝酒？”</p>
是杨妍。</p>
叶灵听到嘈杂的背景声，不由拧眉：“你在外面？”</p>
“嗯。来不来？”</p>
“你一个人？”</p>
杨妍：“你来，就不是了。”</p>
叶灵：“地点发我。”</p>
“行嘞！”</p>
通话一结束，微信接着响，叶灵点开地址，用地图搜索，开车二十分钟，不算远。</p>
她进卧室换好衣服，再顺手上了个淡妆。</p>
正换鞋，唐母走过来，音调冷沉：“要出去？”</p>
“嗯。有个朋友打电话约……”</p>
“现在是晚上，已经八点半了。”唐母打断她，一字一顿。</p>
叶灵：“？”</p>
“都这个点了，你一个人，还要出去？！”像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，她的语气又惊讶又错愕。</p>
“没关系，我开车二十分钟就到。”</p>
唐母眉心狠狠一拧，“你觉得合适吗？”</p>
“我以前也经常这个点出去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