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得远，交谈什么的没听到。</p>
不过司北那失望的神色还是让商猛捕捉到。</p>
心里不免起了疑惑，难道司先生对白小姐……</p>
***</p>
回去的路上，车厢里都是一阵沉默。</p>
满月没睡觉目光一直黏窗外，而且一直连续的在吃糖。</p>
“你，没事吧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她勾了勾耳发，应得挺随意。</p>
“二爷没把你怎么样或者狠狠的训斥一顿，在清晏舫我瞧二爷那脸色，跟要生吞活剥你一样。”</p>
秋水眸沉了沉，盯着右手无名指上一道血痕。</p>
“那个做寿的人是谁。”</p>
“胥家小公子胥言信，我跟你说别去招惹那个男人，别看他年纪轻轻人畜无害，他这人吃人不吐骨头的。”</p>
司南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个画面。</p>
“元明蕊呢。”</p>
“嘁——”</p>
这话，叫司南忍不住一声冷嗤，这表情也还是毫不避讳鄙夷。</p>
“元明蕊就是一女疯子，被二爷那张脸得神魂颠倒，在这京都名伶中她绝对算二爷铁粉头！”</p>
铁粉头，这什么形容。</p>
不怎么追星的人侧目，“什么意思。”</p>
……</p>
司南讲得兴致高了，还给了身旁一嫌弃白眼。</p>
“这你都不懂！就是粉丝，头号粉丝，近乎变态那种。”</p>
铁粉头原来是这意思。</p>
满月舔了舔唇瓣，按着外套门襟闭目。</p>
真想不到，商羡年极品变态的性子还能吸引粉丝。</p>
原本司南还有好多话，但旁边安静下去他也不敢在多言，只是快到公寓时轻轻补了句。</p>
“一会儿，我让司机给你送辆车过来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她周日去教堂不喜人跟着。</p>
***</p>
翌日，八点整满月准时出门，按着导航九点到教堂。</p>
雷打不动的两个小时出来，在停车场取车时遇见了白虞，停着车上覆盖了不少白雪已经等了她好一会儿。</p>
“月儿。”</p>
解锁动作一顿，攥紧钥匙，看过来柔柔一笑，“姐。”</p>
红色跑车的捷豹里，满月还是一个劲儿的在剥糖。</p>
白虞在副驾驶，不言不语把她看了好一阵。</p>
“月儿，我很谢谢你这么护着我……”</p>
“不想我再管这件事？”</p>
冷刺的目光移过来，她不自觉挑眉，冷声截断白虞的话。</p>
“月儿。”</p>
白虞伸手过来，握着她冰凉的手，“自上次商二爷来过以后，丰家对我的态度就有很大转变。丰臣他，的确有些行为让人不齿，但月儿我与他还是有感情的。我知道，这样会让你觉得我这个姐姐很没骨气，但月儿感情的事没有说得那么简单，我希望你能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尝试着去解决。”</p>
“好！”</p>
她一口应下，干脆，果断。</p>
她有一万种可以护着白虞的方式，但但前提是白虞愿意接受。</p>
许是这回答太直接干脆，让白虞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</p>
“谢谢你，月儿。”</p>
“姐。”她反手拉着白虞的手，稍稍用力，目光严肃又认真，“我在这儿，什么都不要怕，有任何问题不要隐瞒直接找我。我会用你能接受的方式来处理这些问题，但如果你一直隐瞒最后让我知晓，那丰家的结果不需要我在提醒你。我不会让你被人看清瞧不起，甚至随意被人欺辱。”</p>
满月这话，已经表达了很多。</p>
而白虞也心知肚明，这样的丰家，就算再来十个也斗不过满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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