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理老师的测验一共有三个问题，但是陶语安居然连一道题目的答案都编不出来。</p>
一旁的穆宁折起卷子，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假寐，陶语安已经习惯了，毕竟前两节课他都是这样过来的。</p>
但是他居然是做完了。</p>
仔细看穆宁的卷子的时候，他的每一个答案看上去很不错：写得工整认真，绝非那种当你不知道该答什么的时候的胡涂乱画，希望字迹足够潦草能够蒙混过关。</p>
陶语安是真心希望穆宁是会做的，她想借鉴临摹一下，虽然这样很不诚实，不过谁的高中没有做过弊。</p>
陶语安的眼神瞟过去，顺利抄下两道题的答案。陶语安对这件事的技术性掌握得很好，即使是第一次。</p>
这时老师喊道：“还剩十分钟。”他的语调很戏剧化，就像给电影配画外音似的，他下巴上的肥肉也跟着晃动起来。</p>
穆宁似乎睡得有点不舒服，翻了个面，手臂刚好挡住了试卷，陶语安看不到第三题的答案了。</p>
陶语安盯着答答转动的钟表秒针。</p>
“九分——三十——秒”物理老师语调深沉地说。</p>
陶语安无奈地吐了一口气，手头上的笔尖一转，拿着另外一头戳戳穆宁的手臂。</p>
“干嘛？”嘴型。</p>
穆宁单手支着脑袋，懒洋洋地看着陶语安。</p>
陶语安努努嘴，眼神看向他的试卷。</p>
突然一支笔，抵到了陶语安唇边，她头一偏，穆宁懒洋洋笑道：“求我。”</p>
陶语安皱眉，道：“算了！”</p>
穆宁依旧不放过陶语安，用笔头点了点她的嘴唇。</p>
陶语安：“……”</p>
自食其力，发奋图强这八个字，很快就“啪啪啪”打脸了。</p>
陶语安坚持不到三秒，就去看的穆宁试卷，头刚扭过去，就被他的手推开了脸，“或者你叫我一声穆宁小哥哥，我可能就给你看了。”</p>
陶语安磨牙：“穆宁，不给看就不给看。”</p>
穆宁偏头看了她一眼，勾唇，“我给你看，你能报答我什么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