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逮住不少疑似拐人者，但都不能定罪。</p>
马德里大街上，一个腼腆的小伙子问一个寻找工作的年轻人：“利隆成衣厂听说过吗？”</p>
寻找工作的年轻人知道来了雇主：“听说过听说过，我可以吗？”</p>
“识字就行。”</p>
“当然当然，这个年代哪有不识字的。”</p>
“那好，跟我走。”</p>
警察正好这天在这段路面严防死守。按说监控到此，没什么疑点。但所有失踪案的发生，都没有明显前兆。警察这天布防时，特意要求对没有疑点的诸如招工、租房这样看似极其正常的事件进行跟踪调查。</p>
寻找工作的年轻人跟腼腆小伙子走之后，警察一路跟踪，来到利隆成衣厂，厂里真在招工，有看见广告自己来的，也有如腼腆小伙子在街上拉来的。</p>
这种情况属于企业招工，再正常不过。警察临撤走时多了个心眼，要了寻找工作小伙子的家庭住址和姓名电话。</p>
结果不几天接到报案：这人失踪了。</p>
警察打电话，电话是空号。到失踪者家了解，家里人说就是那日出门找工作再没回家，几天后家人不得已报了案。</p>
警察向上级汇报了情况。警局派他和另一个同事去成衣厂了解情况，发现一个奇怪的事：成衣厂根本不缺人，那天招工的事，是厂长不知哪根筋搭错了，临时起意派人四处打广告，让人事部组成专班大肆招工，而当时登记招来的工人出门后没有一个来报道。</p>
成衣厂不缺人手，厂长正为此事伤脑筋，不知招来的人如何安排。没人来报道正中下怀，只当没发生过招工这档事。</p>
这件蹊跷之事后来汇报到安全部门，又汇报的SVP信息部。当时李智慧已经到了阿姆斯特丹。和宾格上校研究后，认为极有可能是海人间谍所为。</p>
道理很简单：成衣厂不缺人手，而厂长却突然下令招工，事后他又说“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就想招工”，明显这位厂长被脑控了。而据当地警方了解，这批前来报名的人，从花名册上看，没有一个前来报道，几乎均在失踪者名单中。</p>
如果有人挟私报复，这么多人几乎各不相干，为报复一个人牵连这么多不相干的人绝无可能。其它想不出任何理由谁会专门绑架一群无钱无势的人。</p>
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：“洗涤”。</p>
联想起章鸣曾说过海人有可能在制造小型洗涤箱，再联系海人不断成立采矿部，情况很可能是这样的：小型洗涤箱已经制造完成，大量制造洧能源，就是为大批量“洗涤”陆地人而来。</p>
不然，世界各地呈几何倍数的失踪人员无法解释。</p>
为了证实这一推测，宾格上校令李智慧利用异能捕捉一个海人间谍和缴获一个洗涤箱。</p>
李智慧进入六段六，可以说完成任务不算费劲。</p>
她带着晴岚，没出阿姆斯特丹城，在城里嗅到几个海人间谍的气味。坐着晴岚驾的车，来到城郊一栋楼房前——海人间谍的气味正是发自这里。</p>
车还没停稳，就见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女人带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上楼。</p>
“大女人是海人。”李智慧碰碰晴岚：“你守在这里，我一个人上去。”</p>
晴岚拿出枪，坐在车上没动，看着李智慧上楼，警惕地盯着楼栋大门。</p>
对李智慧的能耐晴岚很了解。现在的李智慧根本不让她操心，说是李智慧的专职保镖，其实就是配合她，给她提供一些方便而已。说到保护，危险时只有李智慧保护她的份儿。</p>
李智慧没有乘坐电梯，从楼梯道上到八楼，确定左边屋里至少有五个海人间谍，其中只有一人在二段出头，其余皆没有练过式。透视进去，但见刚才被她称呼的“大女人”正在控制她带来的男人乖乖坐着椅子沙发上——二段正是这个大女人。</p>
沙发一端，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手把手地教站在一旁的小胡子男子，给被控制的满脸横肉的男人带头盔——头盔的一端连着一个小旅行箱大小的深蓝色精致的金属箱，箱子顶端还摆放着几根插线……</p>
姑娘教小胡子男子带头盔和安置头盔上的连接线的时候，一个大块头男人绕到沙发后面解着什么。</p>
李智慧这才注意到，沙发是特制的，上面有许多可解开带子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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