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派比武大会现场。</p>
“元长老。”一名小僧人来到琼极门弟子所在席位轻声喊道。</p>
“什么事?”琼极门的战绩比太渊宗低了不少,元奇正皱着眉头思索对策,转头看向叫他的小僧人。</p>
“止恶长老请您来后院莲花池。”</p>
“去莲花池干什么?我这儿看比武呢。”</p>
“这,听说你们本门弟子在那里发现了不知名暗器,止恶长老叫小僧来请您。”</p>
“暗器?”元奇的注意力彻底从擂台上转移,“哪门暗器?”</p>
“小僧不知。”</p>
“我去看看吧。”喝了醒酒汤清醒后的二长老除了打瞌睡就没干别的,听到元奇和小僧人的对话,出言打断。</p>
“对,他去,他可是我们琼极门二长老。”元奇直觉这暗器会牵连出什么事来,不愿去惹麻烦。</p>
“小师父,带路吧。”二长老打了个哈欠,牵着他那头还在吃胡萝卜的老驴前往后院。</p>
“郑长老,这头驴可以牵到后院马厩安置。”</p>
“不必,这老家伙粘人。”</p>
郑松岩摆摆手,跟着小僧人来到莲花池。</p>
“二长老。”易白霜见郑松岩来此,有些意外,行礼问好。</p>
郑松岩瞧了眼身着琼极门弟子校服的易白霜,又看了看地上还缠着水草的暗器,问止恶长老:“他放的?”</p>
“不是。”止恶长老双手合十,说道,“是这位施主发现了藏在莲花池中的暗器。”</p>
“暗器由清泉寺处置了就是,我本门弟子就带走了。”</p>
“且慢。”止恶长老上前一步,堪堪拦住郑松岩的去路。</p>
“这种暗器在清泉寺中从未见过,郑长老见多识广,可否掌掌眼,看是否识得这种暗器?”</p>
“不识。”二长老看也没看地上的暗器,示意易白霜跟他走。</p>
“那小施主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来我寺后院?恰好就发现了这暗器呢?”</p>
易白霜听到止恶长老的话有些愤怒,正欲辩解,二长老不知从那里掏出一颗桃子堵住他的嘴。</p>
“止恶长老是在怀疑他?他是本门七长老的徒弟,有什么疑问可致信给七长老,由她清查。”</p>
“郑长老这是在为难贫僧。”</p>
“你们出家人宽宏大量,就当没见过他,行吧?”</p>
止恶沉默,郑松岩就当他默认了,把牵驴的绳子塞进易白霜的手里。</p>
“走。”</p>
“轰——”一声巨响自前院传来,止恶长老脸色微变。</p>
“怕是这暗器的主子混进清泉寺来了。”</p>
几人急忙前往比武大会,而郑松岩的那头老驴倔强着不走,易白霜拉了他几下也不抬脚,郑松岩回头见他还和驴子纠缠,两指放在唇间吹了声口哨,那老驴就安静了下来。</p>
“不用管它,这老家伙是个老滑头了,我们走!”</p>
“是。”松了绳子,那老驴也没有到处乱跑,低头寻草吃。</p>
“咳咳,六长老,你们在吗?”因为爆炸突然,某些琼极弟子来不及躲避,只得被灰尘覆盖,好不容易扇去面前的灰尘,六长老却不见了。</p>
“我们在。”声音是从天上传来的,众人抬头望去,只见各家仙门中金丹以上的修士皆御剑悬浮在清泉寺上空,手里还拎着一两个低级修士。</p>
“贫僧防守不严,罪过。”清泉方丈念了句佛号,一掌挥散院中的灰尘,尘埃落定后,一群身着深紫衣服的人堂而皇之地坐在各位仙门弟子的位子上,带头那人指甲漆黑,扣着一名落花弟子的脖子。</p>
“是异教!”</p>
“他们什么时候闯进来的?我们的守卫呢?”</p>
“哎哟,各位,好久不见啊。”夏里摸着怀中那名落花女弟子细嫩的脖子,就像是在把玩一件并不爱惜的玉器。</p>
“师父,救我!”女弟子哭得梨花带雨,叫人好不可怜。</p>
“丽儿!”落花门掌门人曾知鱼厉声叫道:“夏里,快放了我徒儿!”</p>
“哦?放人?好啊。”夏里勾唇一笑,手指甲轻轻一抹,那名叫“丽儿”的女弟子脖子一歪,便没了气息。</p>
伤口流出黑血,滴在她素净的衣裙上。</p>
“夏里,我要你偿命!”曾知鱼气红了眼,不顾旁人劝阻,拔剑直攻夏里面门,夏里不傻,侧身避开剑势,曾知鱼身形虚幻,竟不是真身!</p>
“受死!”剑走偏锋,夏里躲闪不及,胳膊被划了一剑。</p>
看着鲜血直流的伤口,夏里不怒反笑,道:“各位,今天夏某前来可不是为了杀个女娃,而是来给众位提个醒——咱们御神教教主即将出关,到时会拜访五大仙门,还望诸位不要拒客。”</p>
曾知鱼哪听他说道,再次运气攻来,两人便在清泉寺中打斗了十几回合,比武大会的地面也被他们打烂。</p>
“上,不能让御神教的人跑了。”陈燮大声喝道,率先带领弟子上前助阵,琼极弟子见此纷纷跃跃欲试,转头看向元奇。</p>
元奇一手拎着一个弟子,实在无暇顾及底下的战斗,便将两名弟子放在屋顶上,拔出剑来,喊道:“杀啊!!”</p>
二,太二了。</p>
华烟坐在寺前那棵参天大树上,一手抱剑,一手拿着枚灵果啃,并不插手这场打斗。</p>
至于后院的人,郑松岩御剑而行,止恶长老脚步轻盈,早就到了比武大会现场,与御神教的人打了起来。</p>
易白霜赶来后,仅打倒几个御神教教徒,夏里就逃了,其余教徒全被活捉。</p>
“说,你们破坏比武大会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陈燮把剑架在一教徒脖子上,逼问道。</p>
“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教徒一脸害怕,瑟缩发抖,陈燮却一剑抹了他的脖子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