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！”</p>
李瑞雅甚至有点期待，她看着焦哲来到那个专门办工程的窗口前。</p>
“欢迎光临，请问是哪个工地？”</p>
焦哲直接出示海关总署的证件。</p>
“我们是警方，这是我的证件！贵公司有人涉及命案，烦请带我见你们经理，详谈！”</p>
那个营业员看了看证件，吓了一跳，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：“你们稍等！我去叫一下！”。显然她非常紧张。哪有心思甄别证件的真伪，最主要焦哲的证件是真的，只是海关总署很少侦查命案。</p>
焦哲收起证件。招呼胡昕夕和李瑞雅过来，营业员进入经理室后，没过一会儿，经理就匆匆忙忙的赶来，弯着腰和焦哲他们握手，开启绿色通道，直接进入经理室了。</p>
经理准备倒茶，被胡昕夕打断。</p>
“时间紧张，我们就不喝茶了，希望经理配合我们！”</p>
经理点头哈腰道：“配合！当然配合！”</p>
胡昕夕开门见山的拿出那两个人的照片，递到经理面前。</p>
“这两个人你认不认识？说是你们自来水员工，专门从事安装设备以及直饮机方面的工作！”</p>
经理看了看，恍然大悟。</p>
“哦！想起来了！是我们公司的员工！小张和小李么，黄金搭档！他们涉嫌杀人？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”</p>
经理努力摇头，可见他对这个小张和小李有着深切的认知。</p>
胡昕夕道：“经理何出此言？”</p>
经理笑道：“你要是说别人杀人，我倒是还相信，你要是说小张小李，你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啊？他们都是农村出来的老实人，勤恳本份，从来不和顾客红过脸，他们怎么可能会杀人！肯定搞错了！搞错了哟！”</p>
胡昕夕正要上前说，被焦哲拉住了，焦哲把手机递到他面前，手机里面是关于这个小张小李的详细介绍，从字面上来看，他们两可真是一点点劣迹都没有！</p>
李瑞雅也凑上前去看了看。</p>
眉毛微皱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</p>
最后她挤出一句。</p>
“人不可貌相，我们不能凭借以前主观判断，还是要彻底查一查，没有问题，当然好了，经理你说对不对！”</p>
经理点头哈腰道：“那是自然！我们完全配合警方，完全配合！请问你们要我怎么配合？”</p>
胡昕夕道：“这个美女假装家中安装直饮机，需要小张和小李来解惑，你只需要安排一下我们是他们的客户！然后所有问题我们来问就行了！”</p>
经理笑道：“这个好办！我这就去安排！”</p>
只见经理到前面营业厅前台，和那个营业员说了一通，然后打了一通电话，直接拿了一个单子，把单子递到胡昕夕手中道：“你们在外面等，他们马上就到！你们就当普通顾客那样就行！”</p>
胡昕夕点头。</p>
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！”</p>
说完胡昕夕和经理道谢便带着李瑞雅和焦哲又回到营业大厅坐着。</p>
没一会儿，小张小李便从后面小门出来。</p>
焦哲一眼就认出他们，便向他们招招手。</p>
他们满脸笑容的走来。</p>
“请问李瑞雅客户需要安装直饮机吗？”</p>
李瑞雅起身道：“是的！”</p>
“有什么问题尽管提，我们能做到的尽量做到！”</p>
他们走来，扑面而来的风钻进胡昕夕敏感的鼻子中。</p>
胡昕夕脑海中出现一个极其不好的词。</p>
“腐尸的味道！”</p>
不过他没有说出来，也许这种味道对李瑞雅和焦哲来说只是微量的，但凭胡昕夕的嗅觉，他可以闻到。</p>
李瑞雅问道：“你们安装直饮机的具体流程能不能告知一下！”</p>
小张和小李侃侃而谈，业务方面很是流畅。</p>
焦哲说道：“那我们现在就到现场勘查一番！”</p>
“好的！”</p>
随后胡昕夕他们就把他们领到李瑞雅的帕拉梅拉车上。</p>
刚一上车。</p>
李瑞雅就把门和窗锁起来，同时胡昕夕和焦哲一人控制一个人。</p>
焦哲拿出海关总署的证件。</p>
“警察！你们涉嫌一桩命案！我们问的每一个问题，请如实回答！”</p>
小张和小李腿直打哆嗦，用哭腔说道：“我们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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