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也是冷得发抖，好在出门时候老婆给他戴了条围巾，不至于冻僵。</p>
到了大概十一点，正是人极度犯困的时候，街道那有动静了。</p>
徐东升把眼皮撑起来，拍拍狗子，“有人来了！”</p>
狗子一激灵，睡意被拍走，人也清醒了。</p>
那人走路摇摇晃晃，像是喝醉了酒。</p>
他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东西，骂骂咧咧的，手上还有一块石头。</p>
只见他精准走到徐东升的铺子前，上前查看之前损坏的地方，发出一声得意的笑，然后举起石头就砸。</p>
“砰！”</p>
等他动了手，徐东升这才蹦出来，“我去你娘的！你敢砸老子铺子！你知道老子是谁吗？！”</p>
那龟孙子还想跑，徐东升一脚从后背踹过去，把他踹倒在地，石头脱手。</p>
狗子过去也踹了一脚。</p>
“啊——救命！别打别打！我错了！”</p>
“现在知道错了？我跟你说晚了！”</p>
徐东升想到就因为这玩意儿害自己少挣至少两天钱就恼火，一拳一拳往他身上揍。</p>
他没少打架，知道打哪里疼却不留痕迹。</p>
对方双手抱头，哭嚎求救。</p>
没一会儿，远处一阵手电筒的光亮射过来，跑步声由远及近，伴随着喝喊声，“公安，都给我住手！”</p>
徐东升最后狠狠补了一脚，然后快速拉住狗子站好。</p>
等对方走近，手电筒一照，都无语了。</p>
徐东升嘿嘿笑，“启城，是你啊。”</p>
李启城没好气地瞥他一眼，“是我啊！”</p>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呢？说了有事找公安，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公安？还得自己蹲守坏人！”</p>
“哪儿能不相信公安同志啊，就是觉得你们太忙，我们亲自抓坏人，减轻你们的人手压力，这是体谅派出所的困难！”</p>
李启城哼笑一声，真是一点亏都不吃，嘴巴比谁都厉害。</p>
他再看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，在心里又补了一句，噢，打架也挺厉害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