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丫大姑辩解道：“人家说这样就管用，有煤毒直接被吸进水里了。”</p>
“无稽之谈，哪个人家？他有什么科学依据？做过实验吗？哼哼！散播这种歪理邪说的人、恐怕骨头渣子都烂净了。”</p>
长富呵斥了几句，想到今晚自己还要解决憋了这么多天的生理需求，不想两个人之间太僵冷，省的到时候秋丫大姑跟条死鱼一样，一点不愿意配合自己。</p>
所以又缓声吩咐道：“记得上炕之前把天窗敞开点，大不了后半夜再起来添一次炉子，甭心疼那点煤，真要出了事，你就没命烧了。”</p>
秋丫大姑嘴上答应着，根本就不走心，扭头该咋还咋，心说:</p>
这么冷的天，窗子漏风，炉子过了火，屋里仅存的热乎气还不很快就跑光了？</p>
说的好听，今晚少不了被你磋磨的散了架子，不把自个累趴蛋你都不带消停的，下半夜不定睡的多沉呢！谁起来重新引一次炉子？</p>
一直都是这样做的，咋你一回来就不行了？一天天就显摆自个懂的多，居家过日子，哪样你能拿的出手？</p>
心里一百个不忿，还是趁屋子里热乎，兑了半瓢温水，蹲在炉子跟前，用浇的把隐私部位清洗了一下。</p>
之后又用毛巾干净的一角细心蹭了几遍牙齿，为今晚的房事做准备。</p>
西屋本来是海棠几个哥哥的房间，他们不在的时候，如果赶上长富在家，海棠就暂时独自享用了。</p>
哪怕没有东屋暖和，她也不愿意跟父母挤在一铺炕上，因为晚上睡梦中有时会被父母发出的‘不雅’声吵醒。</p>
而且这种声音连绵不断，好像自己稀里糊涂睡了一觉之后还在继续。</p>
每当那个时候，她就会偷偷把耳朵捂上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，心里反感的要命，她知道父母在干什么。</p>
而今晚肯定也避免不了，因为父亲出差这么长时间才回来，每次这种情况，必然会半宿半夜折磨母亲。</p>
每当发生那样的事，她当时特别可怜母亲，因为总会听到她压抑着的痛苦呻吟声，尽管特别轻微，还是能听的到。</p>
所以她会假装翻身弄出响动，那样父亲会收敛一些或暂时停下来。</p>
可早晨起来，母亲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甚至看起来还很愉悦，看向父亲的眼神不但一点怨恨没有，反而对他更关心体贴了。</p>
这个时候她心里又埋怨母亲不长心，起码得拉着脸子做无声的抗议，干嘛还要讨好父亲，那样他以后岂不变本加厉？</p>
结论就是母亲太惧怕父亲了，遭受完长时间的虐待还是会小心翼翼的伺候他。</p>
已经入夜了，外面的狂风一阵紧似一阵，长富穿着一件白色条背心，把被子搭在腰部以下，躺在枕头上，拿起旁边事先准备的一本书，认真地看了起来。</p>
过了好一会儿，好像看的有些烦了，把书‘啪嗒’放到一边，神情木然地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秋丫大姑，用接近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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