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在瑞国调查的第六天，突然有了重大发现。</p>
这天，跟律师团队在外奔走了一天，大家都疲惫的不行，坐在河边的咖啡馆点了杯咖啡，正准备喝完回去接着加班，突然，旁边有人从河里捞了件黑乎乎的东西上来。</p>
前几天下雨，河水暴涨，从上游冲下来了很多垃圾，为了整体市容好看，清洁工正在打捞河面。</p>
打捞上来的东西太沉，清洁工扔下的动作又实在粗鲁，一声闷响，水珠溅了张律师一身。</p>
那东西不知在河里泡了多久了，散发着恶臭，张律师工工整整的西装瞬间染上了味道。</p>
因为工作心里疲惫的张律师烦躁的朝清洁工看了过去。</p>
“能不能看着点，你把我衣服弄脏了！”</p>
清洁工是个胡子拉碴，看不出来年纪的中年男人。</p>
闻言，仿佛没听见，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拿着手里的工具往下面抛去了。</p>
张律师自尊心很受伤，“噌”一下起身走到了他旁边。</p>
“你们国家的人这么没素质吗？就这么对待外来游客？你把我衣服弄脏了连个歉都不道？还是我说的英语你听不懂？”</p>
每个人都心情不好，但张律师如果在异国他乡再跟人起冲突，只会让他们的情况雪上加霜。</p>
秦朗过去拉他：“他要是有素质也不会来干这个工作了，行了，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</p>
张律师脸色脸色黑沉的，瞪了清洁工一眼，跟秦朗转身要回座位上。</p>
结果清洁工脑子有毛病似的，下一秒，居然把刚刚捞上来的那坨黑乎乎的东西挑起来，狠狠砸向了他们。</p>
“哐当”一声，所有人都被溅了一身脏水，桌子被砸翻，咖啡洒了一地。</p>
这下不光张律师恼了，整个桌子，以及其他桌子上的顾客，都齐刷刷的跳了起来。</p>
“喂，你脑子有病是不是？你在干什么？”</p>
老板听见动静，更是怒不可遏的冲了出来。</p>
“你想干什么？你他妈有什么毛病？赶紧把东西捡走，地面给我清理干净，给我的顾客们道歉！我容忍你在这附近打捞垃圾已经很给你面子了，居然恩将仇报？快点！不然我报警了！”</p>
所有人都嘴里碎碎念着在指责清洁工，老板也强势的拿出了手机要报警，清洁工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去，抓起了那那团黑乎乎的东西。</p>
不抓不知道，一抓大家才看出来，那是一件衣服，一件黑色的大衣。</p>
清洁工抓着一条袖子，眼里充满了不服，就那么散漫的拖着从大家身边走。</p>
所过之处，众人纷纷避让。</p>
秦朗的目光在落到那件衣服上时，却猛然发生了变化。</p>
“等等！”</p>
他上前拽住了清洁工，把衣服抢了过来。</p>
很快，楚曦接到了他的电话。</p>
“楚总，重大发现。本来我们说车祸现场没有发现战总的DNA遗留，瑞国警方还跟我们狡辩，说我们的怀疑毫无根据，今天我们抓到确确实实的证据了！战总绝对没有在车祸中丧生！起码，绝对没有在那辆车里被活活烧死！他的大衣今天在河里被发现了！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