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后，赵律师摆摆手，一脸轻松地道：</p>
“不用操心了，这事走不到你这。”</p>
他沉吟了下接着道：</p>
“猥亵这事动不了他，顶多就是口头教育，向被威胁者道歉。</p>
但这已经不是猥亵的事了，他踩到了雷区，陈总不必担心。”</p>
赵律师见多识广。</p>
可对头条的舆论攻势，还是感到心惊。</p>
仿佛在所有大学生面前贴通知似的。</p>
他隐隐觉得，这头条网，似乎跟常见的门户网站有极大不同。</p>
“既然赵律师都这么说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陈升点点头。</p>
他能猜到结果。</p>
但听赵大律一番话，就更加确定了。</p>
吃完饭，赵律师婉拒了陈升安排酒店的好意。</p>
打算直接回去。</p>
陈升没有再挽留，和校花姐先回校。</p>
校花姐下午还有课。</p>
正在等的士的赵律师，远远望见沈家姑娘把手塞进了陈总手里。</p>
他眼角一阵抽搐。</p>
面色纠结好一阵。</p>
终于把打小报告的心思压了下去。</p>
还是不卷入为好。</p>
两天后。</p>
张显才从魔都回了江市。</p>
面容憔悴，眼睛凹了进去。</p>
他完败。</p>
普尚没有给任何情面。</p>
他现在唯一的自救办法。</p>
就是尽快把家居商城的卖场转出去。</p>
拿一笔转让费。</p>
刚回到办公室，手机就响了。</p>
是个江市号码，号还挺顺。</p>
“喂。”张显才压了压心里的焦虑，尽量让声音沉稳些。</p>
“你好张总，我们范总想约你聊一下普尚卖场的事。”</p>
电话里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。</p>
“范总？范总是哪位？”张显才没什么印象。</p>
“我们范总叫范晓婉，可能张总有所耳闻。”那女声很平静。</p>
范晓婉？</p>
张显才皱紧眉毛，没听过啊。</p>
嘶……哎不对，听过！</p>
哎哟喂，是那位！</p>
张显才身子都站直了些，陪着笑脸道：</p>
“请问是范副S长家的千金范女士吗？”</p>
电话那头道：</p>
“张总，群光业主还有其他范女士吗？</p>
如果张总有意转让卖场，可以到群光广场范总的办公室来谈。”</p>
“有意有意！我现在就来！”</p>
张显才仿佛抓到救命稻草，又拔脚往外走。</p>
那位范总趁火打劫是肯定的，但也不会太亏他。</p>
如果换做是其他人，他一定会被压着砍价。</p>
看来范总是有意做代理商了。</p>
也可能已经定好了。</p>
翌日上午时，陈升接到了范晓婉的电话。</p>
“小陈，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呗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</p>
绵绵软软的中年少女音娓娓传来。</p>
“好嘞范姐，我马上来。”</p>
陈升不知道原因，但可以肯定，会有钱赚。</p>
不然范晓婉不会闲得喊他去。</p>
到了群光瑞琳餐饮有限公司。</p>
跟前台打了个招呼，陈升径自走向范晓婉办公室。</p>
进去一看。</p>
正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泡花茶呢。</p>
穿着卡其色大衣，黑色打底裤。</p>
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。</p>
露出戴着钻石耳坠的耳朵。</p>
大衣的材质看着很好的样子。</p>
气色比先前好了那么一些。</p>
“小陈坐吧。”</p>
“范姐，您有事请吩咐。”</p>
沙发就那么一张，陈升只好挨着坐下，稍稍隔着点距离。</p>
免得以为自己要占便宜。</p>
“就是再跟你谈个合同，但得给我打个折。”</p>
范晓婉冲着陈升露出一个微笑，眼眉间颇有几分妩媚。</p>
“那必须的，打折，必须打折，范姐，您这么信任我，我还能不识好歹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