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卫晨完全记起了对面坐着的淑女是谁。</p>
这位的父亲很有可能再上一步。</p>
如果光只是这一点，他还不至于太客气，平视即可。</p>
主要范家也是有传承的，并非势单力薄。</p>
最关键，何卫晨记起另一个人，那就是这位的初恋男友。</p>
实权大人物，年仅四十六，级别已与大伯平齐。</p>
这两位当年上演了一桩青春悲喜剧，圈子里有流传。</p>
最终，那个人选择了另一个年龄差不多，家里背景更深的京城伴侣。</p>
据说这位当年是个叛逆女孩，高中就和那个人在一起，分手还闹得不可开交。</p>
有些东西是不能讲的，所以何卫晨也只能提见过一次。</p>
如果是这位入股，他没什么好说。</p>
确实能保住陈升。</p>
也不知道陈升是怎么认识的！</p>
奇了怪了！</p>
“你是？”范晓婉却是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十岁小孩。</p>
“我姓何，我爷爷叫何大壮。”何卫晨点头笑着说出自己的根底。</p>
“原来是何少。”范晓婉客气了一句，眼中闪过明悟，还有不解。</p>
何家她当然知道，但陈升是怎么认识何家人的？</p>
“婉姐，您可别埋汰我，我哪是什么少，给我爷知道了会打死我。”何卫晨连忙笑着摆手。</p>
坐下来后，他指了指沈言卿，</p>
“婉姐，头条法务总监是我姑姑的女儿，所以我就认识了陈总。”</p>
“哦是这样。”范晓婉惊讶地看向陈升另一旁的小姑娘。</p>
居然还有这层关系。</p>
难道头条背后是何家？但又不像啊。</p>
沈言卿也转头看去，两人点头微笑。</p>
对于这位法务总监和陈升的关系，范晓婉是知道的，女儿提过。</p>
只是不知道她竟然是何大壮的外孙女。</p>
陈升……胆子也太大了。</p>
范晓婉在桌子底下踩了陈升一脚。</p>
后者还以为是提示自己催签合同。</p>
“何总，签合同？”</p>
“签吧！”何卫晨果断同意。</p>
范晓婉都敢跟，他自然也敢。</p>
不过一会倒是要问问，范晓婉有没有入股头条。</p>
如果有，那他也是要的。</p>
投资合同顺利签订，7000万资金分两次到账。</p>
照样只有收益权，不能干涉公司运营。</p>
何卫晨入股视频网站的公司是刚成立的，以自己的名义投资。</p>
显然他早有准备。</p>
范晓婉没待多久就离开了。</p>
人一走，何卫晨就直接问道：</p>
“陈总，头条有范家投资吗？”</p>
“没有，头条暂时不接受任何投资。”陈升摇头，头条必须是他一个人的。</p>
或者说，必须是他开曼公司一个人的。</p>
一听范家也没有，何卫晨心理平衡了，这事撒不了谎。</p>
“我要安排一个人当代言人，监管资金走向，这个没问题吧。”</p>
不过何卫晨不打算让表妹当这个代言人，免得监守自盗。</p>
“自然可以的。”</p>
这在陈升意料之中，也是合理合法。</p>
还知道何卫晨不会让校花姐当这个代言人。</p>
涉及利益，每个人都是自私的。</p>
陈升和沈言卿把人送到楼下。</p>
临上车前，何卫晨目光复杂的扫了一眼表妹和陈升。</p>
“我们的合作只是商业，不代表我支持你们，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