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烧了水冲泡一杯蜂蜜水，端着温水先给他擦擦身上。</p>
墨寒穿着棉质衬衫解了两颗扣子，眼睛能看见的地方全是红色。</p>
“喝了蜂蜜水擦擦再上药。”</p>
墨寒被折磨得全身发痒也没哼一声，含着吸管咕噜喝蜂蜜水，温暖好笑又愧疚。</p>
“我不让你喝酒就不会变这样了，不要跟你爸爸说啊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</p>
他爸爸让他们照顾，她就照顾成这个样子了，希望他爸这几天不要过来。</p>
在一起后温暖来公寓留宿特别小心，离开前要把自己的牙刷带走，让墨寒把自己的拖鞋藏起来，她的耳环发夹等等从不到处乱放，走的时候要检查一遍房间。</p>
还跟墨寒说先不要跟爸爸说有女朋友的事，等他们再长大一点儿，家长们才更容易接受。</p>
“不要道歉，只是意外。”</p>
他也觉得好喝就多喝了几杯。</p>
温暖把他的衬衫纽扣解了，墨寒抓着领口往后缩。</p>
“后背要擦药的，难道就你害羞我不害羞，我们才在一起两个月，余笙思思在一起三年了都没这样。所以咱们干干脆脆的不要扭捏，越躲越奇怪。”</p>
墨寒背对着温暖把衣服脱下，他身上多了另一种红色，他的耳朵尖都要熟了。</p>
温暖戴上一次性手套把药膏均匀抹在他身上。</p>
墨寒还是很瘦，体育考试他的身高体重指数没有满分。</p>
这一年他跟着他们吃了很多东西，但他就是不怎么长肉，身形的变化不大。</p>
帮他把抹不到的地方涂好药，墨寒就跑进房间自己擦，温暖洗手后又冲了一杯蜂蜜水，切好解酒吃的水果。</p>
她专门刷了两遍牙用了漱口水，还吃了两块儿苹果，感觉自己呼出的口气没有了酒精的味道。要是这样亲他都还不舒服，以后就不能冲动亲亲他了。</p>
墨寒穿好衣服出来，温暖叉了一块儿苹果喂过去，他拿过签子自己吃。</p>
水果吃完快到十二点了，温暖拉着他的手拍了特写。</p>
她还是会发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，双方家长知道这事没有阻止她再公开。</p>
零点时林思思准时更新朋友圈，她也还没有跟父母说谈恋爱的事，每次特殊日子都会挑他们的合照发出去。</p>
群里抢完红包该睡觉了，温暖抱着墨寒的手臂凑近。</p>
他低头，她抬头。</p>
“趁着药效还没过，再亲一下？”</p>
墨寒被药膏稀释的燥热又冒起来，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，温暖亲他的次数他已经数不清了。</p>
他没有明确的表示。</p>
“不能亲吗？这堂课你学一个月了还没有考试过。我喜欢你才会亲你，所以你要是喜欢我也应该亲亲我，否则就是欺骗玩弄我感情的渣男，你是渣男吗？”</p>
温暖这一套对墨寒最有用，她仗着墨寒对男女感情知之甚少，教他的事都是对自己有利的。</p>
墨寒不愿意被误会说不喜欢她，所以闭上眼睛等她亲。</p>
温暖忍住胸腔里的笑意在他嘴角吻了一下，其实她更想亲他的嘴唇。</p>
墨寒眨着眼睫睁眼，他眼睛慌乱得都不知道要看哪里。温暖仰头毫不掩饰盯着他，以前只敢在他的视线盲区看他，可如今不一样了，她喜欢他的眼神再也不用藏。</p>
“你要亲亲我吗？亲嘴巴那种，就当是你的课程考试，我给你满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