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在食堂找到女朋友，慢慢悠悠吃了饭再陪她回宿舍，一点儿都不着急。</p>
“下午不补课吗？”</p>
他们的课程表可以共享，所以最方便在吃饭时碰到一起。</p>
“请假了，回公寓睡觉，你陪我。”</p>
温暖跑回宿舍拿着作业和新围巾，他竟然记得这个日子，专门请假的吗？</p>
回公寓路上买了烤红薯和糖炒板栗，头挨着头闻着红薯的甜香两人都笑。这学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，但随时心里都想着对方，可光想念怎么够，需要不亲密的触碰。</p>
温暖扒拉下他沉重的书包和有阻挡的围巾，把他按在沙发上亲。</p>
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专门为了我请假的，是不是？”</p>
墨寒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带，然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，缠绵着躺进沙发里。</p>
“是，去年今天我们在一起了。”</p>
温暖在突然的位置调换中还没缓过神，唇贴着唇说完话的他就主动亲上来了。</p>
他到无师自通的时候了吗？</p>
墨寒完全笼罩了身下的人，含着她的唇品尝，温暖是甜的，比糖还甜。</p>
主动权在两人之间转换，一会儿温暖勾着他，一会他控制着温暖。</p>
一个绕着脖子，一个囚禁般拢在怀里。</p>
温暖想更进一步，摸索到他的手分开指缝跟他相交。教了一遍另一只手就被他活学活用按在脑侧。</p>
她几经试探分开他的唇齿，点点他的唇舌，碰到了又因为没有经验而后退。</p>
倒是他比她更没经验，横冲直撞胡来一通摸出点门道，她就乖乖躺着享受。</p>
这个吻打破之前所有的时间记录和姿势记录，这个人和她唇齿相依，正常人一样的喘息和发热。</p>
墨寒还压着她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喘气，事后才记得害羞。</p>
温暖手指插在他发间，揉揉他后脑勺。</p>
“一年前的今天你还记得吗？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他跟温暖之间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，他第一次说话，第一次抱她，第一次牵她，全部都印在他的脑袋里，永远都不会忘。</p>
“我们还有很多个今天，墨寒，我们要互相陪伴在彼此身边，谁都不要抛下另一半好不好？”</p>
“好，我只喜欢你。”</p>
人生黑暗的人见过再多的光明都只想追逐最初的那道光，更何况温暖是他唯一的光，他只想她留在身边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