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…有……”有了半天也没有出个所以然。</p>
女生喉咙仿佛堵了一团棉花,手脚都使不上力气,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,跪在电梯里用力攥住齐闻秋的裤腿。</p>
太害怕了,根本说不出话。</p>
“齐哥,我出去看看。”,李卫同咽下口水,鼻子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。</p>
之前在平行世界里闻到过类似的味道,不会吧?会不会是公司在放假的时候有老鼠饿死了。</p>
因为偷不到零食吃不饱饭啥的。</p>
走出去,办公区的门大敞开,从斜对角能看见里面的办公电脑。</p>
李卫同心下犯怵,也不敢靠太近,就贴着玻璃门框朝内张望。</p>
脑袋伸进去,腐肉的味道更重,他的心脏疯狂跳动,撞得胸骨生疼。</p>
眼中忽然闯进一双腿,他“嗬”一吸气,猛地收回脑袋,瞳孔缩成针尖大小。</p>
那是什么东西?人腿??</p>
“谁啊,谁他娘的站在门口吓老子,我…我报警抓你哦!”</p>
他的大声吼叫回荡在走廊,齐闻秋听见声音问他:</p>
“看见什么了?”</p>
“没…我没仔细看。”李卫同咽下口水,迈出勇气的步伐。</p>
那是一双男人的腿,穿着修身的蓝色西装裤,身材还行,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。</p>
再往上看,是勉强算结实的腰腹,李卫同大脑一片空白,他好像知道是谁了。</p>
蓝色西装上渗出的组织液让李卫同腿软瘫坐在地,他雄浑响亮地大叫一声:</p>
“啊!!齐哥!老板…老板死了!!!”</p>
警察在十五分钟后到达公司,之前还是隔壁百货大楼被围起来,现在齐闻秋就看见自己公司被围了起来。</p>
有几个警察在警戒线之外警告其他人离远一点,不要靠近案发现场。</p>
现场勘察过后,警察过来告诉齐闻秋,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,而且,死者居然是站着死亡。</p>
在死后很久依然维持站立的状态,从业数十年,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离奇的死亡姿势。</p>
“公司放假期间的监控是否处于正常运行的状态?”老警察熟练地从口袋中掏出笔记本记录。</p>
眼角的皱纹如沟壑,每一道都极为深刻。</p>
指望李卫同回答的可能性不大,他脸都吓白了,跟鹌鹑一样缩在沙发角落。</p>
齐闻秋直视老警察,声音平静:“开着,整个假期的监控都可以调取。”</p>
老警察:“那麻烦您现在带我去看看。”</p>
齐闻秋起身,李卫同也赶紧跟着起身,紧紧挽着他的胳膊:</p>
“齐哥,你…你去哪我就…就去哪!”</p>
齐闻秋看向老警察,后者合上本子:</p>
“那就一起吧。”</p>
监控室早在一楼的角落,他们去的时候管理监控的人员早已等在门口,脸色不耐烦。</p>
态度不好没关系,只要能帮忙干事就行。</p>
“麻烦调一下顶楼总裁办的监控,时间大概是…十天前。”老警察大概估计了个时间。</p>
法医还在上面检查,不过,看腐烂程度,跟他估计的差不太多。</p>
啧,说好的监控室明天才上班,结果今天突然把他叫出来,最好是真的有什么大事,不然别怪他出言讽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