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肖战既然出战了,他就不该不等比斗未完就走呀,肖战这是何意呢?</p>
这种问题,苏谨言只是脑中一过,他才懒得去猜肖战何意这样离去,于他而言毫无意义。</p>
随着学府第一大祭酒李明禄一声文比开始,武陵台上两人提笔挥墨。</p>
这次斗文张军一方,仍是文榜排第二的白原出战,而与白原斗文的人是于松梨。</p>
白原和于松梨斗文,台下观战之人又起了心思,原来错怪了肖战,肖战的眼光比他们看得远,这斗文王浩然这一方必输,肖战哪里还有留下来的必要。</p>
可有人不这么想,既然肖战明知王浩然这一方斗文必输,肖战又何必出战斗武,岂不是多此一举吗?</p>
肖战有先见之明,先个毛线。</p>
双方斗文用时两盏茶时,台下观战的学子不得打忧到两人斗文,闲来无事,自是想想这又想想那。</p>
看台下,学子们胡思乱想,看台上,苏谨言和南宫依依用神识交流着。</p>
“这两人斗文,你怎么看,哪方会赢?”南宫依依神识传音问苏谨言。</p>
苏谨言并未立时回话,他知道南宫依依刚刚离开了一会儿,许是南宫依依在这一场斗文上做了手脚。</p>
为何会如此,岂因苏谨言想帮到王浩然,他非学子不能替他们出战,他问南宫依依有什么办法可帮到王浩然他们,南宫依依没有说话,可过了一会儿,南宫依依就说她要出恭,南宫依依现在这样问他,苏谨言猜测南宫依依出去不是单出恭这么简单。</p>
苏谨言可以用神识暗中帮忙,可苏谨言并不能确定能瞒过校监司马长奇,大祭酒李明禄,苏谨言才会相问南宫依依可有办法。</p>
这一时,南宫依依问苏谨言哪方会赢,苏谨言便确定南宫依依对这场斗文做了手脚。</p>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苏谨言沉默一时,还是回了话。</p>
南宫依依笑笑,神识传话道:“没什么,他们可以对王浩然耍手段,我只是跟南宫院长打了个招呼,这场文斗所选之题偏向于松梨的所长,即使对方能写出答案,于松梨所用的时间会短一些,且于松梨的所长,学府里并无学子能超过他。”</p>
果不其然,白原和于松梨开卷过去一盏茶时,于松梨就已交上了答卷,毫无意外,白原和于松梨的文斗,于松梨赢了这场比赛。</p>
学子们大跌眼镜,文榜第二的白原输掉了文斗,于松梨难道又是一个肖战,深藏不露。</p>
武陵台之比第五场抽签来决定文斗还是武斗,当王振华去抽签的时候,南宫依依看向苏谨言,道:“你想这场比斗是文斗还是武斗。”</p>
“这有区别吗?”苏谨言不解。</p>
“当然。”南宫依依浅浅一笑。“文斗可在笔墨上做文章,武斗我们可帮不上什么忙,也不是帮不上忙,只是插手武斗的话,不那么容易瞒过所有人。”</p>
确为如此,武斗的话,一个能打的人若是莫名其妙败了,怀疑之人会很多。文斗的话,可与所出的题目有关,即使学子们怀疑学府夫子们有所偏袒一方,他们不会说什么话,也无话可说。</p>
王浩然在文斗台上正襟危坐,他一改之前的萎靡状态,目光平静,精神抖擞。</p>
“还用留下来观看吗?”南宫依依看向走上武陵台的两人,道:“我们尽心了,这剩下来的就交给他们吧。”</p>
王浩然参加文斗,自是胜券在握,这场武陵台之比,最后出乎八千学子的预料。</p>
苏谨言没有询问南宫依依怎么做到的,治好王浩然,让武陵台第五场比斗成为文斗,这些事对于南宫依依来说太过容易。</p>
苏谨言和南宫依依走出了武陵园,他们去了东陵园,两人见了苏林,苏谨言并未看见十戒,他眼中的惑声被南宫依依察觉到,南宫依依笑道:“和尚远游去了。”</p>
十戒走了,又是不告而别,苏谨言有一时恍神,十戒远游了?</p>
苏谨言与十戒在醉仙楼相遇,相处下来,苏谨言认为十戒很神秘,十戒并非凡尘中人,十戒这时离开了西京大学府,南宫依依告诉苏谨言十戒去远游了,苏谨言在想十戒肯定是去了修真界。</p>
苏谨言沉默一时,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,他抬头看向苏林,道:“林伯,我们现在回祥林雅舍吧。”</p>
苏林欣喜,早已迫不及待,笑而点头。</p>
夜莺从蝶舞山庄来时,她是赶着马车来西京大学府的。午时十刻,苏谨言,苏林,红鸢坐上了马车,夜莺赶着马车出了西京大学府。</p>
这回祥林雅舍的路上,苏谨言把祥林雅舍租给梅若华的事讲予苏林知,以后苏谨言要去蝶舞山庄给蝶清影当先生,苏林就住在苏家当他的东家,平时若是闲的慌可去王家面馆坐坐。</p>
苏谨言没有提起老周头,老药鬼,春水,百里明月离开的事,苏谨言也未告知苏林他想去修真界的事,这些事苏谨言觉得还是不告诉苏林好。</p>
未时六刻,马车停在了祥林雅舍的门前,苏谨言并未想现在就去修真界,他还想再陪陪苏林。</p>
祥林雅舍的门大开,黄泉怪见马车停在门口,他朝门外望了望,苏谨言从马车上下来,黄泉怪笑脸快步迎了上去。</p>
……</p>
苏谨言一行人是从耳门走进苏家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