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想问问你，日军在你隔壁对女人施暴的时候，你是怎么能做到心平气和的读书写字？”</p>
白夜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双眼涨红，像是一头择人而食的狂兽。</p>
四周的人，只是静静的看着，看着白夜愤怒的咆哮。</p>
“我真的想杀你，真的，想了很久了。”</p>
白夜盯着孟父的眼睛，握枪的手因为太过用力，也显得苍白。</p>
“你之所以还能活着，你得感谢你自己的儿子，还记得被你为日军圈养被日军打残了的女人吗？她死了，自己抹了脖子。”</p>
“她远比大多死去的中国人幸运，至少她看到了复仇。”</p>
一旁的烦啦，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，他祈求的看向四周，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，可对于他的目光，所有人都转过了头。</p>
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，看着父亲在自己的注视下，羞愧的低头。</p>
如果不是小醉在一旁搀扶，烦啦会像是一滩泥巴软倒在地上。</p>
不知多久，烦啦才从地上站起，看着四周寂静无声的人，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。</p>
烦啦是一个很矛盾的人，他拧巴固执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可，所以他才会选择在国家危难之际参军卫国。</p>
可如今，他父亲所做的事情，让他从军以来所有为以骄傲的事情全都变成了笑话。</p>
他是如此憎恶眼前那位低着头颅的老人。</p>
烦啦不掩恶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亲，很久很久。</p>
直到小醉在白夜的的示意下，搀扶着他离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