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我们一起共浴如何?”</p>
徐鹤的脸红润起来,吃饭时喝了两杯酒,那东西早已支棱起来。</p>
“可...”</p>
陈怜咽咽口水,犹豫不决起来,俏脸上带着为难。</p>
“娘子不愿也无妨。”</p>
徐鹤虽嘴上说着没事,但那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上,带着些许失落之色。</p>
“相...相公,我来月事了。”</p>
说完,羞红着小脸,埋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。</p>
这月事是女子每月都会有得正常生理情况,可徐鹤喝了两杯壮阳酒,憋着实在难受,更别提与陈怜同睡一屋。</p>
“明日娘子在家休息即可,月事布是否够用?”</p>
陈怜听闻他的话,有些感动。</p>
“明日我与你一块去,相公一人指定是忙不过来。”</p>
若是以前他一人出摊,自是问题不大,可如今的生意,两人都够呛,更何况酒楼的人,明日摘菜要在一旁守着,以防多摘少给的情况出现。</p>
“阿怜,明日我与徐鹤去便可,你与青青安心打点家中事物。”</p>
怕陈怜不答,继续说道,“我们女人来月事时,身体不舒服且虚弱几分,容易生病感冒。”</p>
“好,劳烦阿娘。”陈怜沉默片刻开口。</p>
林翠拿起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手背,笑呵呵说道,“阿怜乖巧贤惠,真乃锦鲤之妻。”</p>
陈怜香腮微微发红,“阿娘谬赞。”</p>
...</p>
夜晚,躺在炕上的二人,并没有和平常那般亲密,卧房却弥漫着暧昧的气氛。</p>
“相公?”陈怜叫唤一声。</p>
“嗯?相公在。”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嘶哑与隐忍。</p>
可见,那壮阳酒的威力可见一斑。</p>
陈怜沉吟良久,带着娇羞之色,“相公,我用嘴巴抚平你的劳顿可好?”</p>
徐鹤一怔,露出一抹讶然,“娘子不是觉得脏,从而不愿吗?”</p>
“不觉得。”</p>
陈怜缩进被窝,找到那熟悉之物...</p>
深夜,窗外寒风萧瑟。</p>
“啊,呜呜呜...”</p>
徐鹤闻声猛然惊醒,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哭声,他光着双脚,两手摸黑的来到徐青青房间。</p>
翌日。</p>
陈怜睁开双眼,嘴巴无比酸软,起身穿上衣物,来到浴房漱口。</p>
院落传来动静,母子俩早已醒来,做好早饭放入锅中,准备出摊卖菜。</p>
徐鹤搬着菜筐,放入拉车上,看见陈怜从主屋出来,“娘子,锅中有菜,你与妹妹记得吃。”</p>
“好,你与阿娘路上小心。”</p>
母子俩拉着车朝屋外走去,陈怜关上大门,将门栓拉上。</p>
吃完饭,自己一人待在房中刺绣。</p>
“如今已绣了四块,来日便要再次前去,布坊售卖,不知有没有一两。”</p>
咚咚...</p>
屋外传来敲门声,吓的陈怜手指一抖,那长针刺进手指,一颗血珠流出。</p>
陈怜拿起布帕擦了擦,起身走到院中喊道。</p>
“哪位?”</p>
“陈怜姑娘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屋外传出牧文州的声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