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只是奴婢不晓医理,又不敢多询问府医,怕量少无反应,以至于下太多。”</p>
锦秋说的这些,都是楚玄寒准备的供词,怕她记不住,还事先让冷锋与她对过好几遍。</p>
“此事庶妃不知情?”尉迟堃怎么都不相信,仅凭一个丫鬟,真有这么大的胆子下手。</p>
“不知,奴婢知娘娘最在意皇长孙,定不会答应,反而会阻止奴婢,奴婢便想事成后再邀功。”</p>
楚玄寒让锦秋认罪的目的,不只是要给将军府一个交代,主要还是为了将墨瑶华摘出去。</p>
尉迟堃若有所指的看向尉迟长弓,“老夫怎么听着那么像天方夜谭?长弓,你们呢?”</p>
尉迟长弓拧眉,“儿子也不太相信,别说只是一个丫鬟,即便是我也不敢动亲王的孩子。”</p>
锦秋虚弱道:“奴婢句句属实,敢对天发誓,各位大人若不信,奴婢也可像朝霞那般以死证明。”</p>
“那你现在便去死吧!”尉迟霁月想到自己被她栽赃嫁祸,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。</p>
“是,王妃!”锦秋看向楚玄寒,“王爷,奴婢已无力撞柱自裁,还请王爷赐奴婢一死!”</p>
楚玄寒温柔的看向尉迟霁月,“爱妃,她这般算计与你,让她死了太痛快,留着慢慢折磨可好?”</p>
尉迟霁月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,想按尉迟堃的交代保持冷静,“王爷说的对,那便先留着。”</p>
奈何她失败了,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,看的徐氏直叹气,白白浪费了刚使的眼色。</p>
尉迟堃提醒,“王妃这般高兴,可是忘了自己是为何受了委屈,半夜哭着跑回娘家来?”</p>
尉迟霁月振振有词,“我没忘,可如今王爷来接我不回去,便要留在府中过新岁,于大家的名声不好。”</p>
尉迟堃冷笑,“王妃如今还会为将军府考虑,看来在祁王府受了不少苦,才能短期内成长。”</p>
尉迟霁月是记吃不记打,竟然为楚玄寒说话,“其实除了这一次,王爷对我一直很好。”</p>
尉迟长弓怒道:“好到喊庶妃的闺名,却只冷淡的称呼你为王妃?甚至是为了她怀疑你?”</p>
尉迟霁月不再吱声,只是摆出了一张委屈的脸,我见犹怜的看向了楚玄寒。</p>
楚玄寒忙解释,“本王是事出有因,一来是当初毁了庶妃的名声,二来则是看在孩子的份上。”</p>
尉迟堃揪着墨瑶华不放,“这次的事,无论是这贱婢自作主张,还是庶妃有参与,都与她脱不了干系。”</p>
楚玄寒委曲求全,“这次确实是本王不对,老将军有话可直言,只要本王能做到,一定尽力而为。”</p>
尉迟堃也不客气,“祁王可敢保证,你对庶妃,确实没有如晋王对侧妃一般有心偏宠?”</p>
楚玄寒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本王自是敢保证!”</p>
尉迟堃提条件,“那从此以后,王爷每月必须有半月歇在王妃院里,庶妃院里一月不得超过两次。”</p>
“这个……”楚玄寒既舍不得长久不去梧桐苑,也不愿长久的夜宿在明月居。</p>
尉迟堃面色阴沉,“王爷舍不得了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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