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经历过仪式洗礼的人,就不能当做以前熟悉的人去对待了。”</p>
塞纳维叹了口气。</p>
“曾经我还抱有过幻想,可随着一步步的失望,我也清楚地明白……唉……这就是弱小的原罪。”</p>
熵不置可否:“徒劳等待他人的救赎,只会逐渐丧失自身的人格与底线,对谁来说都是如此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空气静默了一会。</p>
熵又说回方才海森的事:</p>
“……关于海森,如果他走逃亡主义这条道的话,被他送上太空城的那些人……有可能避免掉TA对这个星球的危害吗?”</p>
“先不说他有没有真的送人上去过……”</p>
塞纳维缓缓地分析道,“就算他真的这么干了,人数必然不可能有多少,否则当初很容易被发现……</p>
再者,那些星环城虽然距离较远,但并非没有影响——据我所知,那里人类的历史记载也几乎消失殆尽,异变的危害也辐射到了那里——但我不否认上太空城有保命的可能性;</p>
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——太空城现如今都由智械全权进行管理,几乎没有人类插手的份。</p>
如果想在TA的‘伟业’下毫发无损,那就必须离得更远,且不能回头……可除非是巨型的生态舰,否则难以为继,何况正常人也无法承受在宇宙漂泊的孤独……”</p>
塞纳维无奈地摊手:“所以,明白了吗?这其中的每一点,都是难以跨越的阻碍。”</p>
“天啊……我听得头都快晕了,怎么那么麻烦啊!”</p>
小白在床上烦躁地打滚。</p>
熵留意到他方才话中的一个词:“等等,塞纳维。你说……智械?那是什么意思?”</p>
“啊,你应该不知道……”</p>
塞纳维向她简要解释了下智械的存在,至于智械为何统治着太空城,他似乎也受限于花蜜而无法说。</p>
熵若有所思:“这样么……”</p>
听起来像是类似兰德尔一样的存在。</p>
“真是乱七八糟!”小白嚷嚷道,“你们这颗星球真是个烂摊子!”</p>
熵失笑着摸了摸小白。</p>
总感觉它又胖了些。</p>
塞纳维:“总而言之,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</p>
他瞥了眼熵的头发:“……对了,你的头发修剪得不错,比我上次看到时正常多了。”</p>
欸?</p>
“额……既然你提到这个,还有最后一件事。”</p>
熵才想起来要问。</p>
她盯着一脸疑惑的塞纳维,歪了歪头:“你……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过来给我……呃,理发?”</p>
“……啊?”</p>
塞纳维一脸懵逼,眼睛中似乎透着不可思议。</p>
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浑身突然僵硬,一点点地扭过脖子,满脸的尴尬仿佛都在写着(不会吧?)。</p>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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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