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没？”</p>
陆云窈缩了缩脖子，“醒、醒了。”</p>
傅司寒端着精致的饭菜走进来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，温柔地喂她吃饭。</p>
可大叔越温柔，陆云窈心里就越没底。</p>
她宁愿大叔发脾气，也不敢面对这样温柔的大叔。</p>
平静的水平面下，往往藏着更深更可怕的漩涡。</p>
陆云窈正打算解释：“大、大叔，我昨天……”</p>
“腹肌还没摸够？”</p>
傅司寒冰冷的一句话，让她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。</p>
“摸、摸够了。”</p>
昨天晚上，她被迫摸大叔的腹肌，现在对腹肌完全不感兴趣了。</p>
她现在只想求大叔放过她。</p>
陆云窈的手机又响了，语音助手提醒她：“叶婉清给您打来电话，叶婉清给您打来电话。”</p>
大叔的眼神实在可怕，陆云窈一动不敢动。</p>
“不接电话？”</p>
“接，我这就接。”</p>
傅司寒将碗筷放下，“再跟她商量商量，下次点几个男模。”</p>
陆云窈手里的手机一下子变成了烫手山芋。</p>
她赶紧把手机一扔。</p>
“不接了，我没什么想说的。”</p>
手机铃声一直响。</p>
陆云窈干脆把手机关机。</p>
幸好大叔没再说什么。</p>
她松了口气，正打算跟大叔要一件衣服穿。</p>
“大叔，我的衣服在哪儿？”</p>
“吃饱了没？”</p>
陆云窈愣了一下，“吃饱了。”</p>
她正疑惑，大叔问这个干什么？</p>
很快，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。</p>
陆云窈的两只手被人固定住，密不透风的吻落了下来。</p>
她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！</p>
她昨天没有碰男模！一个都没碰！</p>
呜呜呜可是大叔堵住她的嘴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/p>
很快，陆云窈的声音破碎，想说话也说不出了。</p>
跟昨天晚上一样，她不记得自己清醒了几次，又晕了几次。</p>
反正每次清醒，很快就会晕过去。</p>
每次晕过去，又会很快清醒。</p>
惩罚一直持续到天亮。</p>
陆云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，她再醒过来的时候。</p>
一睁开眼，第一句话就是：“我没碰！我没摸，我什么都没干！大叔，你要相信我。”</p>
傅司寒狐疑地盯着她，“真话？”</p>
“真的，真的，不信你问婉清。”</p>
陆云窈抱着被子，经过这两天的折腾，她小脸都瘦了一圈。</p>
小姑娘脸色苍白，眼眶红红的，噙着水光，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。</p>
“我一进包间就睡着了，那些男模都是别人点的，我不知道呜呜呜……”</p>
陆云窈委屈极了，眼里吧嗒吧嗒掉出泪水。</p>
傅司寒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。</p>
“这次就先饶过你，再有下次……”</p>
陆云窈连忙保证地点头。</p>
“我再也不会跟她们乱玩了，我以后聚会都早点回家，不喝酒。”</p>
傅司寒心中的气总算是消了。</p>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</p>
“大叔，你可以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？”</p>
傅司寒看了眼窗外，“这都晚上了，你还要衣服干什么？”</p>
陆云窈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，小心翼翼地说道。</p>
“这样……我没有安全感。”</p>
她害怕大叔会重复前两天的惩罚。</p>
那样的话，她怕自己会死在床上。</p>
太可怕也太丢脸了。</p>
傅司寒起身，从衣柜里帮她拿了条柔软的睡裙。</p>
陆云窈刚要伸手去接，一抬手，被子滑落，露出痕迹斑驳的锁骨。</p>
傅司寒眸光微暗，嗓音低哑。</p>
“我帮你穿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