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</p>
“转给别人？”</p>
“不要啊！”</p>
女销售瞳孔震惊。</p>
眼里的妩媚情绪，刹那间消失殆尽。</p>
取而代之的，是慌张。</p>
她探出手腕，想要抢夺穆凡的手机。</p>
穆凡有防备的避开，同时，伸手指向女销售，用眼神给予警告。</p>
嘟——</p>
就在这时。</p>
电话被接通。</p>
传来了甜甜的女声：“喂，这里是华贸汽车店，请问是咨询购车信息吗？”</p>
穆凡冷眼望着女销售，开门见山道：“我是刚刚坐在你们店里的人，现在，和058员工在外面试车。”</p>
“但我不满意她的讲解，我想换个更有涵养的销售。”</p>
穆凡并没有把话说得太绝。</p>
前台顿了顿，给出合理的解决方式：“穆先生，你现在把车开回来，我们再给你调配新的销售，怎么样？”</p>
……</p>
2分钟后。</p>
穆凡调转车头，面无表情地开着车。</p>
女销售垂着脑袋，坐在副驾驶上，闷闷不乐。</p>
有好几次，她都蠕动着喉咙，想要继续说些什么。</p>
但是，却害怕热脸贴冷屁股，自讨苦吃。</p>
呼呼呼——</p>
汽车轮胎驶向主干道，发出行驶的嗡嗡响声。</p>
女销售靠在座椅上，肠子都快悔青了。</p>
明明这单汽车，都快谈成了！</p>
自己非得作死！</p>
简直是作茧自缚！</p>
每每想到穆凡拒绝自己的冷漠表情，女销售都感觉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冷水。</p>
自己明明有姿色，化妆后的模样，更是吸睛。</p>
来买车的客户，80%都主动问自己要联系方式。</p>
剩下的20%，虽然不主动。</p>
但只要自己提出来，他们都会掏出手机，添加好友。</p>
但是穆先生，他却没有！</p>
这到底是为什么啊？</p>
莫非……她老婆，长得比我好看？</p>
就算好看，也总有吃腻的那天啊！</p>
在外面尝尝新的，又有什么不好？</p>
又不用负责！</p>
穆先生……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！？</p>
滴——滴滴——</p>
汽车的鸣笛声，宛如魔音环绕。</p>
眼看销售中心越来越近，女销售不愿意放弃到手的鸭子，卖惨道：“穆先生，我求你，别换人。”</p>
“你想要什么，我都给你。”</p>
“我工资不高，每月就靠这些提成拿奖金。”</p>
“上个月的绩效本来就不好，这个月要是再卖不出去，我就要失业了。”</p>
“求求你……看在我那么卖力介绍这台车的份上，把这单的提成，给我吧。”</p>
穆凡趁着拐弯看后视镜的空隙，瞥了一眼女销售，语气仍然冷漠：“前台已经调配新的销售员工了。”</p>
“继续说下去，你只会让自己更难堪。”</p>
“我……”女销售蠕动着喉咙。</p>
她很想反驳，却如鲠在喉。</p>
只能将悲伤的情绪，全部咽进肚子里。</p>
……</p>
回到销售中心。</p>
穆凡换了个销售员。</p>
半小时后，穆凡全额刷卡，开着崭新的黑色汽车，缓缓驶向道路。</p>
尽管经历了不愉快的插曲。</p>
但穆凡，并没有多在意。</p>
他的嘴角勾勒出浅浅的微笑，脑海里，也不禁浮现出白幼薇的模样，喃喃自语：“这丫头……自行车坐惯了。”</p>
“突然见到小汽车，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？”</p>
“真期待啊。”</p>
穆凡扭头，看向空荡荡的副驾驶，饶有兴趣道：“回家后，花时间把座位调一下，再买几个兔子挂件装饰。”</p>
“以后，这个位置，只能让白幼薇坐。”</p>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