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兴隆。</p>
唯一让穆凡感觉遗憾的是，经过教育机构时，学校已经不在了。</p>
原先的场地，改成了写字楼。</p>
“小蝴蝶，这个教育机构，是什么时候改建的？”穆凡闲聊道。</p>
女儿趴在车窗边，将脸颊贴着玻璃旁，往外观看：“很久以前。”</p>
“呃……很久以前是多久？”穆凡继续追问。</p>
小蝴蝶用手指戳着嘴角，陷入沉思：“应该在我很小的时候。”</p>
穆凡蠕动着喉咙，打算继续询问教育机构的事。</p>
但转念一想。</p>
女儿现在太小，并不清楚曾经的事。</p>
因此，只好作罢。</p>
“物是人非，挺怀念的。”穆凡摇摇头，继续开车。</p>
时间分秒流逝。</p>
很快，穆凡便将车开到学校。</p>
学校里，全部都是陌生面孔。</p>
由于开家长会，是在阶梯教室的缘故。</p>
并不担心座位不够。</p>
家长们开会的时候，孩子便坐在相邻的位置上。</p>
老师们在演讲台，说着开会事议。</p>
基本就是些注意保暖、当心流感之类的安全语录。</p>
开会结束后，老师们又提到之前模拟考试的成绩。</p>
小蝴蝶是全校第一。</p>
各个科目，都拿到了奖状。</p>
以及一桶油、一袋米、六斤五花肉。</p>
望着诸多家长投来的羡慕眼神，穆凡有些不好意思。</p>
但更多的是自豪。</p>
原来……做别人家的孩子，感觉这么爽。</p>
“爸爸，看，有奖状。”小蝴蝶握着橙红相间的纸张，满脸得意。</p>
穆凡将五花肉和油米，提到座位旁，揉着小蝴蝶的脑袋鼓励道：“很棒，再接再厉。”</p>
小蝴蝶眼角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，疯狂点头：“嗯，以后我还要考到全校第一。”</p>
穆凡的眼里满是欣慰，心平气和道：“笨蛋，学习别太辛苦了。”</p>
“该钻研的时候钻研，该玩的时候，就应该好好玩。”</p>
“今后，惩罚你每天都要看2个半小时的动画片。”</p>
小蝴蝶嘟着嘴巴：“为什么是两个半小时？”</p>
“因为2.5是的计量单位是一坤，很好记。”穆凡开玩笑道。</p>
小蝴蝶灵光一闪：“爸爸，你说的是坤坤吗？他在我们学校很火的。”</p>
“鸡你太美~哦~贝贝~”</p>
啪叽——</p>
穆凡将手掌搭向小蝴蝶的脑袋，疯狂摸头：“傻乎乎的。”</p>
不经意的一瞥。</p>
穆凡眼角的余光注意到。</p>
斜拐角的座位上，坐着一个戴着黑色眼镜框的女生。</p>
她的身边，没有父母。</p>
似乎是一个人来的。</p>
哗哗哗——</p>
思索间，身边的人已经站起，陆续离开。</p>
穆凡下意识地看向讲台，老师们也在离开。</p>
家长会，似乎开完了。</p>
“小蝴蝶，待会儿你和哥哥，是不是要上课了？”</p>
“对呀。”</p>
“行，你们回教室吧，我把这些吃的拎回家。”</p>
短暂的交流后，穆凡提着学校发的奖励，转身离开。</p>
就在这时，几个男同学迅速从穆凡身旁经过。</p>
将一只画着乌龟的贴纸，牢牢地拍向眼镜女生的后背，嬉笑声不断：“小乌龟！”</p>
“哈哈！”</p>
“沈娇娇，你是一只臭臭的小乌龟！”</p>
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