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生活中，他是一个随和的人，应该没有人要他的命。”</p>
殷婷婷不紧不慢地说着，时不时有些哽咽，显然之前已经哭过了。</p>
见仇家这一块问不出来什么，林慕开始问殷婷婷关于曹凯申的私人生活。</p>
原来曹凯申的妻子10年前得了肾病，一直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用，每周都需要去透析。</p>
曹凯申原本安安稳稳的日子被打破，被迫四处奔走参加各种鉴宝大会赚钱。</p>
因为和好几个公司签订了合同，虽然他老婆已经在2年前离世，现在还是不得不参加这些活动。</p>
按照殷婷婷的说法，曹凯申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，他也想去过安安稳稳的日子。</p>
曹凯申的内心渴望平静，希望自己的灵魂找到一个一个可以栖息的港湾。</p>
而且曹凯申本人也是一个书法大师，对方一直渴望有一个安静的创作环境。</p>
林慕听着殷婷婷的讲述，有些疑惑。</p>
这些曹凯申内心深处的东西，怎么会和自己的徒弟说这么多？</p>
不过殷婷婷的额头上没有掉落记忆碎片，再加上她那种悲伤的状态做不得假，案件肯定和她没关系。</p>
就在此时，外面响起了吵闹声，谈话被迫终止。</p>
林慕来到街道管理处门口，看到一位男子要冲过范聪等人的封锁，奋力推搡，嘴里嚷嚷着：</p>
“殷婷婷，你给我出来！我知道你在里面，你还我爹的性命......”</p>
林慕之前也从殷婷婷口中了解到，曹凯申有个儿子叫曹东海，目前在蓉城艺术学院教书法。</p>
从门口男子的话语中可以基本确定他就是这个曹东海。</p>
这个曹凯申的身份在这里，手上的钱和资产肯定不少，如果从得利原则来看，他儿子曹东海肯定是最大受益者。</p>
于是林慕对拦着他的范聪等人招了招手，示意他们把曹东海放过来。</p>
曹东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个子180左右，35岁左右的模样，如果不是情绪激动，看起来也是一位温文尔雅之人。</p>
“警官你好，殷婷婷在里面吗？”</p>
林慕点了点头，后者想也没想就要朝屋内冲。</p>
“曹先生，稍安勿躁。”</p>
林慕怕曹东海做出伤人的举动，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胳膊。</p>
曹东海用尽全身力气没有办法移动分毫，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林慕。</p>
他平时在学校可是篮球爱好者，还是健身房常客，他自认为自己的力量不输一般人，没想到眼前这个警察竟然如此霸道。</p>
“警官，相信我，绝对是那个殷婷婷杀了我父亲，绝对是！”</p>
“无冤无仇，她为什么要杀你父亲？”</p>
林慕没有松手，他只想看看这个曹东海会说出什么所以然。</p>
“当然是为了钱，我父亲手上的字画收藏至少值几千万，都是最近几年收集的。</p>
她一个刚毕业的艺术生，跟着我爹，不就是为了图他手上的钱吗？</p>
之前我睁只眼闭只眼无所谓，现在她竟然对我爹动手，我肯定是忍不了的。”</p>
曹东海的话可以大概听出来，殷婷婷和他爹不仅仅是师生关系。</p>
为了确保准确，林慕确认道：“你的意思是殷婷婷和你爹是男女朋友关系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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