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鋭凝惊喜万分,拿着木盒钻出了床下,燃亮了油灯,在灯下仔细的观赏起来。
木盒是暗红色的,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分量不轻,也不知道是木盒本身的重量还是里面装着的东西沉。
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,石鋭凝缓缓的打开了盒盖,映入眼帘的,是一块折叠着的红色锦缎。
拿出
锦缎,入手很轻,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锦缎,里面包着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木牌,“锦衣卫”三个字赫然在目!
“还真是锦衣卫的腰牌!”石鋭凝拿着木牌苦笑连连。
“怎么是块木牌?刚才那人手里的可是铜牌……”
石鋭凝先是一愣,很快便想明白了,锦衣卫的身份等级不同,代表身份的腰牌材质自然也就不同了。
他随手将木牌翻了过来,就见背面刻着:“密探,编号玖伍贰柒”。
“锦衣卫密探,还是个挂名的。”石鋭凝笑了。
“这个家伙还真听话,真是到死都没说出来。”
他突然想起了星爷的一部电影:“国产凌凌漆”。
将腰牌重新收进了木盒里,又放回到了原处后,石鋭凝躺在床上心潮澎湃。
“哥竟然是名锦衣卫!挂名的又如何?哥要让锦衣卫的那些高层们瞧瞧,挂名的密探一点也不比正式的差!”
第二天一大早,石鋭凝神清气爽的来到了县衙,果不其然,他刚点完了卯,分派完了今天的任务,闫森便将他叫了过去。
“大人,何事吩咐?”
“石班头啊!”
闫森一脸愁容的说道:“府衙那边来了公函,说是柳总捕头有公事上京,这一来一回至少要三个多月。金洲城可不比咱们新昌县,面积太大,事情也多,柳总捕头这一走,城内的捕快群龙无首,虽说有一个副手,但能力有限,根本顾不过来,所以要调你去临时帮一下忙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这么快就安排好了?锦衣卫的办事效率还真高!”
石鋭凝微微一笑道:“任凭大人决断。”
他其实这就是一句废话,府衙那边都下了正式公函了,闫森敢不同意吗?
“唉!都是之前的那个案子,让你风头太盛了……”
闫森叹了口气道:“没办法,官大一级压死人,不过本官是真舍不得你走。”
“大人,瞧您说的,我这只不过是临时借调,又不是去常住不回来了,不就是两三个月吗?”
“说是这么说,但以你的才干,绝不在那柳总捕头之下,况且那柳总捕头年事已高,眼看着卸任在即……”
“大人,卑职会有分寸的,不会……”
“石班头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舍不得你走,并不是要阻碍你的前程。”闫森连连摆手。
石鋭凝笑道:“大人多虑了,以您的才干,升迁那是早晚的事儿,新昌县这个小地方岂能留得住您?”
“哈哈哈哈!借你吉言吧!”闫森开怀大笑了起来。
“那我什么时候走?”
“你回去收拾一下,明早就出发吧!”
时间一晃即逝,用过了晚饭,石鋭凝便将要去金洲地事情跟石颖儿说了一遍。
“哥,你要去那么长时间啊?”石颖儿的眼圈红了。
“傻丫头,哥又不是不回来了!再说了,哥也不可能让你在这个小县城里待一辈子,等哥在金州城里站稳了脚跟,很快就会把你接过去的,你就等着瞧吧,早晚有一天,哥要把你接到京城里去住!”
“京城啊……”石颖儿的双眸中充满了憧憬。
在京城安家,那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,但如今却有了期待,而且她一万个相信,这个期待不会太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