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么?”
“没了,就这些了!”
“行了,你们也都够辛苦的了,都回屋歇着吧。”石鋭凝摆了摆手。
晚上石鋭凝躺在床上,细细的梳理着所有的线索,同屋的唐毅斌一声也不敢吭,生怕打乱了他的思路。
第二天一大早,石鋭凝便带着唐毅斌等人又去了李记银铺。
刚一进门,就见一男一女快步迎了上来,乃是洪金成和李晓玲。
“大人!”
洪金成躬身施了一礼道:“昨夜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,心想可能对您破案有所帮助,所以一大早就匆匆赶来等您了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前天夜里,也就是我师傅遇害的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睡不着,于是便起身去找了趟胡师哥,想找他陪我喝两杯,可是我拍了半天门,叫了好多声,里面也没人答应,后来我才发现门上挂着锁,胡师哥并不在屋内!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石鋭凝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。
“大约是在丑时左右吧,我回屋后没多久便听到梆子响了。”
“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昨天怎么不说!”
“我……我当时有点紧张,忘……忘了。”洪金成有点害怕地说道。
“胡明权现在在哪里?”
“应该还在屋中睡觉吧,平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在睡觉的,我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,他的房门没开,外面也没上锁。”
“带路!”
在洪金成的带领下,石鋭凝等人来到了一座小院门前,院内只有两间正房。
洪金成打开了院门,众人进到院内后,洪金成指着右边的房门说道:“这就是胡师哥的房间了。”
石鋭凝冲着唐毅斌微一点头,唐毅斌会意,立刻走上前去伸手拍门。
“开……”石鋭凝第二个字还没出口,门就被拍开了,就连唐毅斌自己都愣住了。
他轻咦了一声,迈步进到了屋内,随后立刻退了出来。
“头儿!人死了!”
“什么?”石鋭凝立刻冲了进去。
“啊?!死……死了?”洪金成愣在了原地。
屋内的摆设相当地简单,一张木床、一张桌子、靠墙是一个衣柜,桌前有两把椅子,除此之外,别无他物。
胡明权仰面躺在地上,七窍流血,血液变成了黑色,一眼便可看出是中毒身亡。
桌子上放着一把白瓷酒壶和一个酒杯,酒杯中还有些许残留的酒渍。
“滋啦!滋啦……”
就在石鋭凝正在仔细观察屋内情况的时候,突然间从靠墙的衣柜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,听起来就好像有东西用爪子在挠衣柜的门一样!
所有人立刻紧张了起来,唐毅斌还抽出了腰间的挎刀。
“什么人?出来!”唐毅斌冲着柜子大喝了一声。
没有人回答,只是挠门的频率愈发地快了起来。
唐毅斌、丁明和刘树三人慢慢地走到了衣柜门口,三人的神情都紧张地不得了,各自抽出了佩刀,做好了应付突发事件的准备。
“用刀将门挑开!”石鋭凝紧盯着衣柜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