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羽甜转头过来,不难看出她还是有最后的犹豫,“其实今天我请过来,是想作为朋友求一件事情,不知道……”
谈羽甜的话还没有说完,沈其宣就拍着胸口痛快的说道,“只要我可以做到,尽管开口就是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华慕言住院的消息,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把我喊来就是为了问他的事情?”沈其宣有些无语,他咔吧着眼睛像是被气到了。谈羽甜也显得有些局促,连忙解释道,“沈其宣,对不起,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去问谁,就告诉我可以吗?”
沈其宣直直的望着面前的女人,直到她记得眼泪就要流出来了,沈其宣才长长嘘出一口气,“被仇家报复,不过不必担心,听说两天前他已经醒过来了,人现在没事。”
“真的?”谈羽甜双手在胸前紧紧的抓在了一起,人和痴痴傻傻的笑了起来,但是越是这样沈其宣越伤心,他干咳了两声,尴尬出口,“但是还有一个关于他的消息,应该也不知道吧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这一次谈羽甜像换了一人一样,主动朝沈其宣走进,带着笑容坐在了他的身边。
“就是华慕言在苏醒之后,很快就对外界放出了消息,一个星期之后,他会在这城里的某个酒店举办一次舞会。”
谈羽甜听的莫名其妙,“那很好啊,证明他已经康复了,也可以通过这样的会议稳定下公司的运营。”谈羽甜一脸赞许,微笑着点头。
“可是……”
沈其宣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不清楚自己说出下句话之后,谈羽甜会不会经受的住,但是于自己,于承诺过的那个人,沈其宣也是没有选择。
“可是知不知道,他这次除了用舞会对外宣布他的康复,最重要的目的,是同时定下他和谷灵安补办婚礼的日期。”
……
谈羽甜的笑容瞬间凝在了脸上,她嘴角想要向上扬起,却管不住自己,“那……那也很好啊,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。”
谈羽甜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脸色难看到要死,甚至有一种莫名想哭的冲动,如果是自己,没准她就随心那么去做了,但是谈羽甜怎么能让沈其宣看到?她做不到。
谈羽甜吞吐的扔出一句,人也跟着起身们想要再次躲到窗户边,那片被冷风吹吹,说不定就没事了。
沈其宣顺势在后方拉住了她的手臂,“思千,不要这样,如果难过,我宁可哭出来,也不想看见这样。”
谈羽甜许久么有回头,因为有某种东西已经堵住了她的喉咙,一个字也讲不出,只有眼底晃动着的晶莹液体。
一分钟,两分钟……
谈羽甜回头过来,脸上的笑容更深了,“我为什么要难过?我离开华慕言,逃出他们的视线,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啊。我就是希望姐姐能跟华慕言走在一起,只要姐姐可以幸福,什么都无所谓。”
“,自私!”
谈羽甜一愣。
“的姐姐幸福?那自己呢?那华慕言呢?有没有想过华慕言?他对的感情是怎样的,觉得做的对,但是却伤害到了另外那个人,思千有些事情不是可以安排的,就不能让它顺其自然吗?”
谈羽甜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,猛一听似乎有道理,但是她执着了这么久难道就是一个错误吗?
谈羽甜怔怔的,“沈其宣,为什么要帮那个人讲话?”
这回反倒是沈其宣变得语无伦次,他眼神闪躲开,落在了不远处的门口,“我只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看这件事情,抛开我对的感情,事实本就是如此的,如果不接受,可以当做我没说过好了。”
“谢谢,其宣。或许真的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。”
“会吗?但愿吧。如果没有事情要问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沈其宣苦涩的笑了笑,心里是说不出的怪异滋味。
“别走,我还想问一些事情……”
……
一个小时后,沈其宣离开了谈羽甜居住的小屋,他整个人像是从来没有这么疲惫一样散步在凌乱的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