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下午趴在你背上睡了一会儿，现在还不困。”</p>
“所以呢？”</p>
“所以……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？”</p>
“什么游戏？”</p>
“我们各自说一件，用写轮眼做的最坏的事情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或者，我们各自说一件用写轮眼做的最好的事情？”</p>
“你想干嘛？”</p>
“想更了解你。”</p>
“你不如直说套取情报好了。”</p>
“你写轮眼的情报，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异空间嘛！所以，真的只是想要更了解你一点。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？我觉得很好奇。”</p>
宇智波斑沉默了一会儿，反问道：“那你用写轮眼做的最坏的事情是什么？”</p>
“我说的话，你就一定会说，对不对？你不会让我说了，你跟我说你又没答应我会说，跟我耍赖吧？”</p>
“我考虑一下。”</p>
见他这态度，我心中再次确认，宇智波斑似乎没有那么聪明。</p>
我已经知道宇智波斑曾经长时间控制四代水影枸橘矢仓，在雾隐村实行暴政的事情了。</p>
但他居然没有说这个，而是隐瞒回避问题。</p>
那就是说，他做过比这件事情还要更坏的事情，而且说不定还做了很多很多件更坏的事情。</p>
甚至，他可能真的有在顺着我的问题思考答案，然后发现自己都选不出来应该说哪一个。</p>
在某种程度上，我已经知道了答案——虽然不知道宇智波斑具体都干过什么，但他一定曾经用写轮眼，干了很多很多坏事。</p>
这个答案，让我有些沉重。</p>
就像是那天我开心的去找迪达拉，却发现他兴高采烈的准备摧毁一座无辜的城镇一样。</p>
是因为我感觉自己喜欢上了他们，却又发现他们不值得我喜欢，而为自己的感情哀悼吗？</p>
好像不是那样的。</p>
是因为我意识到，我喜欢的人无法与我同路。</p>
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走在不同的道路上，渐行渐远，我知道我总会失去他们。</p>
“斑……”</p>
“说。”</p>
“其实你本可以让我过的更痛苦、更狼狈、更绝望的……所以，你是不是其实一直在照顾我？”</p>
“你是觉得我对你很好？”宇智波斑的声音从纸门后传来：“你不是说，我根本不能算是对你好。比我对你好的人多得是吗？”</p>
“嗯……不过，那些对我好的人，本来就不会伤害我。可是你是唯一一个能伤害我，但不那么做的人。是因为琳吗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爱情……究竟是什么感觉呢……你爱着琳，这么多年，会想念她吗？”</p>
“够了。”</p>
“想着她的时候，会痛苦吧？不过，因为是心爱的人，所以是不是就算感到痛苦，也心甘情愿？”</p>
他冷冷道：“我说够了。”</p>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我只是觉得……要是这样纯粹又深厚的爱意，琳能知道的话就好了。要是真心的付出都能得到回应……要是爱人和被爱的人都能得到幸福的话……就太好了。”</p>
听我这么说完，宇智波斑沉默半晌，语气复杂的问我：“那你呢？”</p>
“我？”</p>
“你有爱着谁吗？鼬？”</p>
“爱……书上说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其实有无数种，但是为了方便，人们才简单的归类为亲情、友情和爱情。我一直不大明白，亲情、友情和爱情的区别。”</p>
“那你还没有开窍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因为你只要爱上一个人，一下子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。”</p>
我好奇道：“会发生什么？”</p>
“会想一直看着她、触碰她、想和她比任何人都更亲近，想要成为对她来说独一无二的选择，为此可以丧失理智，难以自控。”</p>
“丧失理智，难以自控？”我有点畏惧：“……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。”</p>
宇智波斑低声笑了，“所以说，你还是个没开窍的小鬼呢。”</p>
“斑……”</p>
“你没完没了了？”</p>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</p>
“最后一个是吧？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他叹了口气：“说吧。”</p>
“……你在什么情况下，会下决心杀了我？”</p>
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