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身玉面,沾了泼天的恨意,只剩恐怖。
曹承袁和陆广明早被折腾的不像人了。
时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,拿刀的手正好是右手,拇指上戴着扳指。
曹承袁和陆广明看见扳指,惊骇的往后躲。
“现在觉得怕了吗?”
他的声音沉的像鬼。
“偷来的三十年,过的还都如意吗?”
刀刃一下下划着地,和着雨滴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他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说话,表情淡漠平静。
“时漪澜,还记得长什么样子吧。”
“穿衣服的,不穿衣服的。”
“你们抓着她做了几次,她叫了几声,记不记得?”
“呵。”
他又开始笑,笑一声,其他两人就哆嗦一下。
陆广明嘴角淌血,失声痛哭。
“你,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
时崇的双眸似血,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,他起身,让开路,对陆广明说。
“门在那边,只要你爬的过去,我就放了你。”
陆广明闻言,眼瞳震颤着,佝偻的身体玩命往门口爬。
时崇凝着昏暗的天,想起他母亲的话。
“这些钢筋扎在你身上,你痛吗?”
“你痛,我比你痛千倍、万倍!”
他耳边嗡鸣一声,然后提步朝着陆广明走去。
人被抓住,按在地上,时崇举刀,狠狠扎到他大腿上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