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墩墩的男人战战兢兢的跑过来,肚子上的肉一跑一颠,有点蠢。
“叫什么名字啊?”
墩墩男说:“张大碗。”
“嚯,这名气派。”
云想一笑:“是碗啊还是腕啊!”
“饭碗的碗,俺娘说了,俺出生那天,村长给俺家送了六只新碗,说俺长大了肯定能吃。”
后来,张大碗同学因为这个名没少遭笑,但也的确吃成了个大胖子。
云想被他逗得笑的肩膀抖,说:“行,就你了,往后跟着我。”
他把车钥匙扔给张大碗。
张大碗愣了,跟着云少?
亲娘嘞!哇,超跑!这车咋开?
当天J市财经版头条,云家总裁云亦明摔伤住院。
晚上,时崇在浮图苑给云想摆接风宴。
他自然高兴,拎了两瓶好酒,嘴里叼个根烟,闲哉哉的就去了。
时浅和官寒都在。
“小浅浅,想我没?”
时浅摇头:“不想,我只想官寒。”
云想:“……”妥妥一夫奴小丫头!他把酒给佣人,烟拿下来在手里夹着,脚踢了一下官寒的轮椅。
“人都这么痴你了,等啥呢?”
官寒掩着鼻子咳嗽一声:“把烟掐了。”
忘了这有个病娇娇了。
云想侧过头去又吸了一口,烟气长长吐掉,修长的手指冲着佣人点了下。
佣人急忙拿来烟灰缸,是个小姑娘,刚来时家不久。
云想把烟按灭,手没抬,按着烟灰缸拉过来。
小姑娘便端着烟灰缸往前挪,云想垂眸看她,嘴角噙着荡漾的笑。
“几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