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想把人按住。
游一枝荡漾了:啊,想想碰我了!她晃晃脑袋,一秒严肃:“哼,谁说我要拿这件事找她算帐。”
“她凤于仙办的龌龊事可不止这一件,跟你那个渣爹不清不楚的,我要捅到蒋重国那,就够她喝一壶的!”
云想轻笑:“你倒是知道的清楚。”
游一枝说话说到兴头上就不过大脑了。
“当然,那贱人欠揍的很,我家老头子还活着的时候就说过,时家那位姐姐当初就是被她卖了,不然不至于被人玷污……”嘎——游一枝僵住。
她是二百五,怎么这事也说出来。
云想眉眼染上几分惊讶,身子往后靠,也不管狗了,抬手撑着太阳穴。
“时漪澜的事你知道?”
游一枝抬手把兄弟们遣了,不太好意思的说:“这事吧,我答应过我家老头子不说的,兴奋了兴奋了,一不小心秃噜嘴了。”
“没事,只说给我听,说说看。”
口气懒懒散散,但——游一枝往他身前挪了挪,笑的诡异:“想啊,你是不是在查这件事?”
不查事肯定不会问。
云想舔了下牙:什么时候智商在线的?
游一枝笑的花枝乱颤,挪去他身前。
“想知道,答应姐姐个条件。”
夜风刮的人头疼。
云想站在树底下给时崇打电话。
“当年是凤于仙给漪澜公馆所有人下了药,也包括你母亲。”
时崇把阳台门关上,“怎么做到的?”
云想:“她跟你母亲当年是好友,送的香,你母亲点了。”
时崇:“理由。”
云想扯笑:“嫉妒。”
当年的时漪澜,十六岁的年纪,令男人垂了涎,令女人红了眼。
电话那边没了声音,云想道:“你还想知道点什么,一并都给我吧。”
他蹭了蹭脸,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时崇那边猜到了,轻笑:“怎么,献身了?”
云想没好气:“那倒不至于,但得记我个人情。”
“把浮图苑的紫檀房梁给我抽下来一根,我盘珠子玩。”
小叶紫檀木,他惦记了贼久。
时崇电话直接挂了一条短信发过来,“有本事自己去偷。”
云想:“……”卸磨杀驴的玩意儿!“汪!汪!”
脚边那只狗喊了两嗓子,屁股蛋子往云想脚上一坐。
“你还挺会找舒服。”
云想把狗提起来,狗爪子立马捂住两只眼。
嗷呜!不能看!这个人刚刚被压沙发了,啃得满脸乱七八糟。
好羞耻!“现在知道捂眼了,刚刚不还看的很起劲?”
狗子秒怂,也没有很起劲,就是从头看到尾。
云想把狗揣怀里,蹭着脸上的唇印,边走边骂:“色狗一只,晚上睡地板吧。”
金毛实相的往他怀里拱。
NO!不要睡地板,要睡在骚主人的胸肌上……同一时间,柏园。
“老夫人,交代的事都办完了。”
赵擎瑛在剪茶块,一小块一小块的房间茶罐里。
“官寒怎么样了?”
“二少爷没事,时家那位救了他。”
“身上没事不代表心里没事,我自己的儿子,我最懂。”
“被吓到是肯定的。”
赵擎瑛停了手,抬起的眸子里有淡淡笑意,又问。
“游家那位果然说漏嘴了?”
徐管家点头。
“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守口如瓶。”
赵擎瑛笑意更深了:“我没收买过一个人,她们却皆为我所用,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