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刚龙闻言,边打坐调息边解释:</p>
“我说个大概,你的业力主要成因有二。</p>
一,你杀了不计其数的人,可能背了亿兆生灵的性命。</p>
二,业力是轮回教的力量,不是灵力这种有形之物,算是和诅咒类似,无相无形的攻击手段。</p>
你被牧王做标记这事,李雨村当初上报过灵捕门,所以我觉得有点关联。”</p>
顿了顿,还是不知道如何解释,让赌命发言。</p>
赌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问点问题,像大夫问诊似的道:</p>
“车辁转轮印,可曾发生过操纵你神智的情况?”</p>
方宇摇头:</p>
“毛都没操纵,也就是这双眼偶尔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,例如独孤剑仙的后脑勺脸。</p>
偶尔照镜子的时候,里面的自己会出现些许不同的动作,但迄今没有采取攻击手段。”</p>
赌命笃定道:</p>
“轮回之主的印记如果一直恶化,你眼睛迟早有天会射出一道撕开空间的能量。</p>
而后,身体会不自觉掉入轮回之主的地盘。</p>
你的眼睛一直没问题,说明轮回之主对你做牧王的兴趣不大。”</p>
“啊,确实如此。”方宇点头道。</p>
赌命补充说:</p>
“除非畜生道轮回之主借你肉身降临人间,否则不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戾气。</p>
排除车辁转轮印,排除轮回之主,那就是你杀人太多。</p>
说不准和你上辈子杀人太多也有关。</p>
可按轮回说转世,基本都是和尚,没听说哪个和尚杀过亿兆人。</p>
青州几十年前的轮回教都没杀这么多人。”</p>
不论如何,事情只能归结于方宇前世杀太多人,被这辈子背负了。</p>
方宇一个激灵,明白了许多事情。</p>
导演死前,几发热武器,灭了终焉使者和整个星球。</p>
那一方世界的戾气怨气,乃至执念,都被导演继承。</p>
而导演夺舍方宇时,又被方宇继承了。</p>
“有什么坏处吗?”</p>
吴刚龙“啧”一声:</p>
“所谓业力,就是过去行为所积累的力量,有好坏之分。</p>
业力会被轮回教利用,他们一个法术,就能用你的业力勾起业火,把你烧死。</p>
你有多少业力,他们就能对你施展多少手段。</p>
可你这差点把我金身给污了,显然有点太多了。</p>
他们怕是把你点了以后,自己也会被烧死。”</p>
方宇顿悟,感情地灵界城隍喊自己大仙,是压根没本事清除自己的罪孽。</p>
清不了就无法定型,所以不敢得罪自己。</p>
“小虫,那我就是没事咯?”</p>
吴刚龙脸黑得不行:</p>
“你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,债多不压身。</p>
反正贪痴都清了不少,腾了许多空间吸纳佛法,嗔毒就留着吧。”</p>
方宇寻思小虫还真是随便:</p>
“你这人好随便,做事一点都不彻底。”</p>
说完,搂着吴刚龙的肩膀:</p>
“小虫,你要我帮你隐瞒什么东西?”</p>
吴刚龙道: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