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!”陆询惊叫道。
抓起她的手腕,看向她的手心,一个窟窿,血肉模糊。
“你疯了?”陆询责怪道。
抓起一坛水,拿灵水冲洗着她的掌心。
常珩任由他摆布,一动不动,犹如活死人!
又把自己的手冲干净,两手相对,贴在她的掌心上。意念沟通金钱,给我送紫烟来,越多越好。
金钱调动香炉,果然送来大量紫烟,紫烟聚集在他的掌心,越积越多,他的整只手都有些发紫,无论如何出不了手掌。
陆询抬手,在腊条断茎上猛地一拍,手心戳破了,汩汩冒出紫色鲜血,陆询把窟窿对准常珩的伤口,贴了上去。
轰!
陆询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,人也晕倒了过去。
天空云端中,陆阳佝偻着腰,站在一个蒙面灰衣人身前。
“乱弹琴!我给你的红绳是让胡乱用的吗?”
灰衣人破锣似的嗓音,把陆阳的心快震出了嗓子眼。
“那常珩是谁,我又不是没提点过你!你乱点什么鸳鸯谱!”
“……”陆阳两腿颤抖着,直如筛糠。
“那本书呢?”
“被我送给了陆询。”
“嗯,你总算办对了一回!撒下种子总有一天会长出果实的。你下去吧。”
“前辈,能不能再送我根红线,我看上一个女娃儿。”陆阳大着胆子道。
“都棺材瓤子了,还想着那调调儿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让你老脸都不要了?”
陆阳指了指天空。
“放屁!”灰衣人骂道,“天路都断了十万八千年了,上面的人怎么下的来!滚回去看好那女魔头,再失了分寸,我砸断你的狗腿。”
说完,灰衣人化为一道影子,消失在天边。
灰衣人走后,陆阳摸着腿上被狗咬过的地方,那里仿佛又隐隐作痛,还说我是棺材瓤子,你个馒头馅以为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?
陆询醒来时,月亮已挂在中天,身边没了常珩,看看掌心,缠着一块紫色布条,仍散发着常珩的体香。
把布条收入右
掌,看看手心,光洁如玉,哪有半分受伤的痕迹。
“守护?”
找了一圈,没能发现,陆询向丙字第一号走去。
最高的那株松树上,常珩站在伸向湖边的那根树枝上,目送陆询走向丙字第一号舍,抬手擦把眼泪,看看手心,长舒了一口气,也向山下走去。
砚池边,不知什么东西,从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,舔舐着腊条上的血迹,最后,似乎不过瘾,把整丛腊条拨了出来,舌头一卷,连同泥土,一起拖入了水中。
陆询轻手轻脚地来到修炼室前,推推新焊的铁门,从里面反锁了。
陆询来到院子,吸收会儿月光,想着白天的事,不知自己昏迷过去后发生了什么。
看看小金,它居然在睡觉。
取出药典,就着月光,读了起来。
厚厚的一本书很快读完,默诵一遍,收起书。
叫醒小金,“下午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