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太离谱了吧。你快问问怎么回事”</p>
肖语涵叉着腰，在来回踱步。眼里的火气都快冒出来了。</p>
她还没回我微信。</p>
“这会不会是夸张了呢，按芊敏护士的性格，有可能是开玩笑的吧？”付辛库假笑了一下。</p>
“那你说说如果不是被软禁，为什么他最近都不联系我们。我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已关机。”</p>
付辛库收到消息了，他说芊敏什么都没说，直接给他留个电话。</p>
“是个座机电话。”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出口。</p>
肖语涵立刻拨通了电话。</p>
“嘟，嘟，嘟……”</p>
“你好，这里是陈家。”</p>
“你好，想问一下陈思陆在吗？”</p>
对方迟疑了几秒，接着说。</p>
“你，你，打错电话了。”</p>
“喂……”</p>
“嘟嘟嘟……”</p>
肖语涵无奈地看着付辛库。</p>
付辛库问了芊敏电话是不是这个，她说她发的电话就是陈思陆家里电话。付辛库的情绪也有些上去：“刚刚就是在骗我。”</p>
“我们换个电话再打一次。”肖语涵突然灵光一闪：“我有个好方法。”</p>
过了半个小时后，付辛库清了嗓子，再次拨通电话。</p>
“你好，这里是陈家。”</p>
“你好，我是绿山安定康复中心的李医生。我是陈思陆的主诊医生。想问一下他回家后的状况。”</p>
付辛库压低嗓音，成功模仿出低沉的大叔嗓音。</p>
“噢，我是他家的张阿姨，他状态很好，没什么问题。”</p>
“详细的身体状况，我需要询问陈思陆一些问题，记录情况，你能让他亲自过来听电话吗？”</p>
“这样啊，这陈先生也没提前跟我说过这事啊……”</p>
“他出院后，医院这边是必须要对他做个记录，了解他的近况。如果病情再次复发，他必须要回院治疗的。”</p>
“好，那您等下。”</p>
肖语涵做出yes的动作，与付辛库做一个无声的击掌。</p>
“李医生。”熟悉的低沉声音终于出现。</p>
“陈思陆，你最近出院后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吗？”付辛库害怕那个张阿姨在旁边听着，不敢亮出身份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没，没什么不适。”陈思陆心想他分明不是李医生的声音。</p>
“有没有身体觉得很“辛苦”？付出的时候很“辛苦”。”</p>
他心想，这个被肖语涵用了无数次的烂梗名字，居然也有自己用上的一天。</p>
“张阿姨，你先去忙吧。这个复诊访谈是需要录音的，具有隐私性，我想你回避一下比较好。”</p>
“喔，那好。”张阿姨走开了。</p>
“付辛库，阿姨走了。”</p>
“哎呦，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能联系上你啊，陈大少爷。”付辛库恢复他原来的尖细嗓音了。</p>
肖语涵一把手机抢过来。</p>
“陈思陆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为什么你被软禁。”肖语涵的语气有些严肃。</p>
“我……是我哥。”陈思陆有些迟疑。</p>
“你哥对你做些什么。”</p>
“笑你憨你别浪费时间了。”付辛库说完一把抢过手机。</p>
“陈思陆，你把你家地址告诉我们，我们亲自去找你。”</p>
肖语涵这会反应过来，她直接伸手过去，桌上笔与纸就飞到她的手上了。</p>
“向港市，南周岛？北向街……”付辛库缓缓地说出来，肖语涵写在纸上。</p>
“不好，张阿姨要过来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