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吊着她，不令其满足。</p>
小丫鬟眼角染上湿润，唇瓣张合着，已彻底被媚药支配，红唇皓齿，轻轻吐字：“是赵…将军…”难受的抬起手，想要触碰眼前的男人，想要降下身上的灼热，抚平心底的燥热，仿佛再慢一些，她都快被欲火烧成灰烬。</p>
可她不谙情事。</p>
柔软的指尖到处纵火，不得其法，被男人一把攥住，拉高，抵在头顶，她嘤咛一声，似是衔着哭声，又用身子去蹭他，胡乱的攀附他。</p>
这般模样的小丫鬟，令赵非荀彻底失了分寸二字。</p>
他控住人，眼底猩红：“我再问一遍，是谁——”</p>
“赵…非荀……”</p>
“赵非荀——”</p>
“赵非…荀……”</p>
她娇颤着一遍遍唤出他的名字，换来他的狠狠征服，隐忍的欲火爆发，小丫鬟神色不过餍足的了一瞬，便痛的要缩，可肩头被摁住，只能任由他摆弄。</p>
药性之下，痛楚逐渐淡去，另有快意涌来。</p>
赵非荀却不令她满足，逼得她凄声哀求，逼着她说出句句难以启齿的言语，看着她落泪，喘息，可怜可爱地令他生出愈发失控——单是折断她的翅，可她仍有脚想要往外逃，他能抓回来一次、两次，也能惩戒她，让她恐惧。</p>
若她还不死心，又要逃呢？</p>
他排兵布阵，最是厌烦无用之法。</p>
既然如此，索性这般将她囚在小院之中，成为只有他能见、能碰的狸奴。</p>
一如他母亲养在膝下的猫儿。</p>
养的日子久了，见了主人自会上前讨好撒娇。</p>
他便将小丫鬟养在这方院子里，养的日子久了，她定也会像那只猫，见了他来会上前撒娇，会对他笑，一如他梦中那般模样。</p>
一心一意守在院中，眼中只有他一人。</p>
会面红、会羞怯，亦会对他柔柔一笑，似春风和煦，熨帖着他的心生出一丝暖意。</p>
而不是像如今那般，只会躲他、畏惧他。</p>
……</p>
这一段记忆，与锦鸢而言，在清醒过后，于炼狱无异。</p>
赵非荀在晨初时醒来。</p>
昏暗之中，他视物清晰，眸色幽邃，从小丫鬟面上扫过。</p>
禁锢在身侧的小丫鬟闭着眼仍在昏睡，即便睡着时，她的眉间亦微微蹙着，眼皮红肿，闭着的双唇嫣红，似乎用力再碰一下就要破皮渗血。</p>
今夜是他失控。</p>
不知是媚药影响了他，还是因小丫鬟这一副身段。</p>
他生性冷漠、克制，从未如此沉溺于情事。</p>
独独这一女子，令他频频失控。</p>
赵非荀抬手，手指从轻轻擦过她的双唇，引来她睫毛细颤，又从喉间渗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声，他低笑一声，收回手，披衣起身，入耳房清洗后方才离开。</p>
哑婆婆年纪大了，醒的早，在赵非荀出主屋时，她已经提着水桶在浇院子里的一丛花树，听见赵非荀的脚步声，放下水桶，福了一福。</p>
赵非荀抬手，很快免了她的礼。</p>
脚下只停了一瞬，目不斜视朝门外走去，留下一句吩咐：“锦氏还在屋里睡着，多留意些。”</p>
哑婆婆颔首，目送他离开。</p>
又回头看了眼主屋，一声叹息幽幽。</p>
她哑却不聋，昨晚折腾出的那些动静多多少少也传入些耳中，将军又是何苦，这般折腾一个姑娘家。</p>
主屋里，在赵非荀离去不再折返后，‘昏睡’的锦鸢缓缓掀起眼睑，眼底空洞无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