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程澈有些不解地问，“不过我下周日确实来不了哦，那天有ski cross的比赛，在laax，姐姐有空的话，可以来看吗？”</p>
“因为我生理期，所以你没有必要过来。”温颂的脸上依旧平淡无比，然而说出的话，却如同一把利刃，让程澈在瞬间痛彻心扉。</p>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因为太过震惊和悲伤，他的眼角有些泛红，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。</p>
温颂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继续说道：“字面意思。”</p>
“颂颂...”程澈叹了一口气，“这五年来是我对不起你，你心里有气，怎么撒气都没关系。如果你不喜欢我，也可以直说，我绝对不会来打扰你。但是真的没必要这样，如果你是想让我难过，那你做到了，我很难过。”</p>
“你为什么会那么笃定，分手五年了我还爱你呢？”温颂看着他，漫不经心地反问道，“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上床就是爱你吧，这只是，习惯和一时荷尔蒙上头而已。当然，如果你能接受，we are just beneficial friends, I won’t mind."</p>
听完她的话，程澈露出一抹苦笑，点点头说：“Beneficial friends?对不起，我做不到。”</p>
“那你可以走了。”温颂淡淡道，“以后没事不要来找我，如果遇到了也当作不认识，可以吗？”</p>
程澈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，后悔？无奈？难过？种种情绪交加，他只希望可以回到五年前，哪怕三年前，两年前，他一定不会提分手，一定会告诉她，他后悔了，他很想她。</p>
“如果这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，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开心，那我答应你。”程澈努力笑着对她说，“我先走了，再见，professor Iseylia，期待很快可以看见您参与设计的金星探测器成功发射升空，进入金星轨道的那天。”</p>
“谢谢。”温颂也看着他淡淡微笑，“也祝你下周日的比赛顺利，希望你能拿到金牌。”</p>
程澈关门离开之后，温颂还是喝了他准备的那杯热可可，恰到好处的温度，既能暖身又不觉得烫口，有些微甜，但她很喜欢。这一刻她才意识到，这些年她的习惯，程澈一直牢牢记在心上，从未忘记。</p>
第一次，她因为自己的行为有些自责懊悔，她清楚的看见程澈离开时不舍悲伤的眼神，他笑着祝福的时候，眼眶却是湿润的。他没有无理取闹，更没有强求挽留，他说，只要她开心，他就会答应。</p>
温颂叹了口气，也离开了家准备去上课。</p>
25岁的时候她会因为程澈的离开痛哭伤感，30岁的Iseylia不会这样，她只是觉得，心里空落落的，那种好不容易被填满的感觉，又被硬生生剥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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