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为了保护华市的普通人而去世的，太感人了。”</p>
宁烟霞：“现在这个浮躁的时代，居然还有这种大隐隐于市的无私者，真的太难得了。”</p>
宋念也叹了一口气，她从阳台上往太清观的方向看去，整个华市的夜空都黑沉沉的 ，唯有太清观所在的天空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色。</p>
她知道，这就是太清观历代观主的功德在庇护着这一片土地。</p>
玄之道长的死固然惨烈，但是在玄学衰落的现世，这样的事情或许还会在别处上演。</p>
周末，宋念准时去高架桥下摆摊。</p>
出摊前，她看了一下自己的社交账号，发现短短几天内居然涨了五万的粉丝。不过这些粉丝明显来者不善，从他们的留言可以看出，大部分都是从曹竟的视频下摸过来的，一来就开始谴责宋念骗子行径无耻。</p>
宋念选择性忽略了不好的言论，又微信联系了胡欣：“我预感今天有大料，高架桥下见。”</p>
这才出摊去了。</p>
刚把摊位支起来，就有一个年轻的小女孩跟个幽灵似的飘到了宋念面前。</p>
这姑娘满脸煞白，只有一双眼下布满青灰，头发干枯开叉，脚步发虚，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。</p>
隔壁王大妈看得满脸惊奇，“姑娘，个么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！跟电视里头的吸血鬼似的。”</p>
对面摊位的施老板“噌”一刀将卤鸭架一劈为二，同时利落地将解好的鸭架装袋，再放进去一副一次性手套递给面前的客人。</p>
全套动作行云流水，还不忘调侃道：“这种症状我可太熟了，我熬夜看球赛以后就是这副鬼样子。”</p>
“小姑娘，看着年纪轻轻，球瘾不小啊，你追的哪支球队啊？”</p>
最近正是世界杯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，施老板跟着了迷似的，什么话题都能绕到足球上。</p>
王大妈瞪他一眼，“你别打岔。”</p>
小姑娘苦笑一声，坐在了小马扎上，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。</p>
原来，这位姑娘名叫王佳佳，是一家美容院的美容师。</p>
此刻的王佳佳神经质地咬着指甲，睁着一双大而空洞的眼睛，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她来了。”</p>
施老板离得远，扯着嗓子问道：“啥玩意儿？谁来了？”</p>
王佳佳左看右看，最后盯着宋念说道：“她来了，就在你身后。”</p>
“吼！”</p>
围观群众全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，齐刷刷看向宋念的方向，但宋念身后就是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坪，一眼望到头，根本没人在她身后。</p>
“这小姑娘怎么神神叨叨的。”</p>
“宋大师身后连只狗都没有，哪个它啊？”</p>
王佳佳直勾勾盯着宋念身后，眼里有恐惧也有麻木，“她缠上我了，她要我死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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