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允许07才迈步进去。</p>
他看见程忆坐在中间桌子的后面，他的眉语间是扫不出去的疲惫与病气。</p>
地上有一个破碎的饰品。</p>
07绕过它往里走去，他问“哥……是发生了什么吗？”</p>
程忆站起来身走向他，然后他抱住了07。</p>
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。</p>
07不知道程忆怎么了，他想要安慰一下程忆，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。</p>
“07，我该怎么办。”程忆很小声的问着。</p>
07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，但他会永远的支持程忆。</p>
“哥做什么都行。”</p>
程忆松开了他，脸上又带回了平时的笑容“好，07是看完了茯吗？”</p>
07点了点头，便开始说他今天看见的事。</p>
程忆看着他心想，真是一错到底了，这下无论是苓还是茯都会恨他吧。</p>
他真的是搞砸了一切，又什么也没得到。</p>
有时候他其实也想过，为什么当年没让他死在外面。</p>
却让他被茯救了。</p>
又为什么他要因为年幼的叛逆而连累了07，让07从曾经那个活泼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</p>
07说他自己是一个错误，但程忆觉得不是。</p>
程忆的存在才应该是一个错误。</p>
如果没有他，这一切的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</p>
是他促使这一切的结果。</p>
事到如今，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，就这样下去吧，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。</p>
之后的日子里，07习惯了天天往实验区跑。</p>
他从来不会在苓的面前摘下面具，因为他要坚持自己心底的那个原则。</p>
苓很想看，但他却总是看不到。</p>
茯的身体是肉眼可见的慢慢变差，他很虚弱，但他很乐观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