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雪没有立刻开口，而是挥手将小言小风屏退，然后将视线落在了王大贵身上。</p>
傅玉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面露了然，温声吩咐道：“大贵，你也退下吧。”</p>
“是，大人。”</p>
王大贵垂首应下，转身离开了房间，与小言小风一样，守在了门外。</p>
房内，瞬间只剩霁雪、傅玉棠二人。</p>
傅玉棠面带笑意，望着霁雪道：“眼下就只有你我二人，霁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。”</p>
霁雪忍着晕眩感，勉强坐直身子，一双眼带着淡淡的疏离，气质出尘，如朗月在室，清冷高洁。</p>
斟酌了片刻，方才开口询问道：“霁某想问的是，你还是十三年前的傅玉棠吗？你与他还是同一个人吗？”</p>
十三年前，傅玉棠五岁。</p>
那时候的她，尚未入宫，还未失去过往的记忆。</p>
“霁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</p>
傅玉棠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解，茫然道：“傅玉棠一直是傅玉棠。本相若不是傅玉棠，那谁才是傅玉棠？”</p>
“这就要问傅大人了。毕竟在霁某看来，傅玉棠有两个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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