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珍才不想，硬邦邦的，口感一点儿都不好。</p>
大半夜地又哭成花猫脸，维珍有些难为情，想要去内间洗漱一番，却被四爷摁着动不了。</p>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？”被四爷这么直勾勾盯着，维珍浑身不自在，说话的时候睫毛一个劲儿颤，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蝶。</p>
“让你高兴。”四爷哑声道，然后捧着维珍的脸亲了上去，一边轻轻把人放倒。</p>
……</p>
四爷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，陪维珍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晌午，醒的时候，两个人都饿的够呛，好在苏培盛动作麻利，两人洗漱之后，早膳就摆好了。</p>
眼瞅着维珍跟四爷挨着坐用膳，四爷还一个劲儿偷看维珍，苏培盛退到了门外，瞅着外头的大晴天儿，默默叹了口气儿。</p>
“师父，好端端地叹什么气？”小连子凑过来问。</p>
“就是突然想起了从前看的一场戏。”苏培盛道。</p>
小连子追着问：“什么戏？”</p>
《长生殿》，唐皇请杨妃呗。</p>
杨贵妃拈酸善妒，惹怒唐明皇，直接下令把杨贵妃送回家，可是后来老头子还不是巴巴地屈尊去接人家杨贵妃回宫？</p>
也不知这戏文里头是不是胡诌，反正他可是瞧得真真儿的，每回李格格作死都能把主子爷气得半死，可最后李格格反倒都比从前更得宠了。</p>
不但苏培盛发现了，维珍也觉得四爷一直在偷看自己，怪别扭的，到底是没忍住，放下了牛奶粥，看向四爷：“妾身……眼睛肿得厉害？”</p>
昨晚又哭又闹，直到后半夜才睡着，方才洗漱的时候，维珍就发现眼睛有点儿肿。</p>
四爷一怔，随即摇摇头：“不厉害。”</p>
“那你一直看什么？”维珍小声嘟囔。</p>
四爷也放下了碗筷，伸手扯住了维珍的手，一开口就带着股子心疼：“昨晚没仔细看，手指伤着了吧？”</p>
维珍莫名其妙，顿了顿，才反应过来，然后摇摇头道：“我织得慢，所以没有伤到手指。”</p>
这时候身上就穿着毛裤的四爷，是真的很好奇：“到底是怎么织的？”</p>
这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，引得维珍嘴角上翘：“那等会儿我织给你看，我特别厉害，会……会织两种扣呢。”</p>
虽然是地地道道的菜鸡水平，但是在这里，她绝对能算得上是……大清帝国掌管织毛衣的神吧？</p>
咳咳。</p>
“行，等回来，你织给爷看。”四爷笑着点点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