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开始撰写商业计划书后，和祝夕宾的往来邮件不仅没有变少，反而更频繁了，向宋盏问的问题也更加具体。</p>
从商业模式，到发展周期，从人员配置，到运营打法，祝夕宾问得都是好问题，宋盏也在回答和讨论中不断完善自己的思路和想法。</p>
两个人依旧是讨论到周六凌晨2点，宋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周六上午10点了。</p>
和叶一真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补习，今天要连着补习2节课，把之前落下的进度追回来。</p>
宋盏看了一眼QQ消息，卫泠然向宋盏询问举报钱教练的事情进度。</p>
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，这一周里卫泠然虽然依旧每天下午去游泳馆训练，但都是心不在焉的，在更衣室和淋浴间里会下意识地检查周围的环境是否安全，有没有被偷拍，属于过度小心了。</p>
她看到钱教练依旧像没事人一样，每天指导队员训练，尤其是女队员，依旧有说有笑，她更加地担心起来。</p>
期间卫泠然鼓起勇气问钱教练关于她健将证申请是否下来的问题，钱教练回答“在催了，局里办事效率低，再等等”。</p>
卫泠然知道钱教练一点没变，于是忍不住向宋盏问起举报的进度。</p>
宋盏当然是相信兰小菁的，他觉得兰小菁不至于和钱教练同流合污，这事概率太低。但一周没什么进展也不正常，于是又和兰小菁打了个电话。</p>
“兰姐，我是宋盏，周六上午好啊。”宋盏说道。</p>
“哦，宋盏，你好。”兰小菁正在家里收拾卫生呢，她停下坐在椅子上，说道：“是有什么事么？”</p>
宋盏问道：“上周日不是拜托您处理游泳教练的事么？这事好办么？”</p>
兰小菁因为工作调动问题，这一周一直在忙着处理档案的事情，她周一将举报材料整理好给体育局后，就没关注了。</p>
“已经在办了，怎么，那个钱金铜没什么动静么？”兰小菁问道。</p>
“据我所知，他现在和往常一样上班，没什么变化。”宋盏担忧道，“兰姐，你说是不是这事被上级兜住了？”</p>
兰小菁知道，多半是体育局的人，把这事压下来了，有可能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，有可能是单纯地护着钱金铜。</p>
不过无所谓，正像江培丰说得，这事体育局办有办的方法，不办有不办的对策。</p>
“放心，最晚这个月底，就会有进展。”兰小菁掐算了一下自己到岗的时间，说道。</p>
今天是3月15，距离月底也没有多久了。</p>
“好的，那就麻烦兰姐了。”</p>
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，挂了电话后，宋盏回复了卫泠然的消息，让她宽心等着。</p>
除了卫泠然之外，宋盏还看到江云杪今天早上给他发了消息，大概是早晨8点，但他那时候没醒。</p>
江云杪只是说了一句，你在干嘛？</p>
宋盏看到她QQ已经下线，不知道该不该回，他又看了一眼手机，发现了几个未接电话，也是江云杪刚刚打过来的，于是回拨了过去。</p>
“喂。”江云杪接通了电话，她那边还有咕嘟咕嘟的声音传过来。</p>
“是我。”宋盏说道。</p>
“嗯，我知道是你。”江云杪正用火煮着砂锅，“你在干嘛呢？”</p>
“我刚醒，你呢？”宋盏问道。</p>
“我在煮甜品。”江云杪拿勺子尝了一口，感觉正好。“你那边天气怎么样？”</p>
宋盏回头看了一眼窗外：“还行，是个晴天，就是还很冷。你那边呢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