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在看什么电影？】</p>
【《我那狠心但实在貌美如花的前任》。】</p>
鹿子初脑海又有一行字飘过——【总助Lucifer：纯爱电影不存在女主角。】</p>
【你们都能看到我的记忆？】</p>
达·芬奇，【对我们来说，每个人的人生都像是一场小电影。不过是运用数字技术将你们的脑电波的图谱进行搜集、整理，然后建模、处理，最后用光频全息投影制作完成。】</p>
【还不止你一个观众？】</p>
【我发公司群里了。】</p>
鹿子初要崩溃了。他觉得自己像是没穿衣服，在大街上裸奔。</p>
一边有人在起哄拍照，一边有人在掩面嗤笑。还有一部分人在对自己的三围评头论足，完全不顾及当事人的羞耻之心。</p>
【我可以关闭弹幕吗？】</p>
【不，你不可以。只有观众才有这个选择的权利。】</p>
鹿子初说，【你今天怎么上线这么晚？又迟到了？】</p>
【我们天庭和地球有时差啊，少年。】</p>
【几个小时？】</p>
【按照地球时间，大概是五个小时。】</p>
鹿子初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，“10：59。”</p>
【你一天在线多久？】</p>
【十二小时工作制。】</p>
【那你们天庭比人间还辛苦。】</p>
【万恶的资本家。】</p>
鹿子初不能一直和自己系统里的军师侃大山，让对方久等，只能接了电话。</p>
顾寒竹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，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，和艳丽华美的容貌完全不像，倒是和名字有几分契合。</p>
“嗨，子初，congratulations！”</p>
“那我可不客气了。今天晚上请我吃饭吧？”</p>
“今天可不行。改天。”</p>
“别，你可是是大忙人。这一说改天，那都是改年。”</p>
“最近有一个案子非常棘手。等我打赢了官司，一起请你。”</p>
“我看到时候肯定是你准备坑我。”</p>
“少来。你可是现在的国内新贵，不到二十四岁就拥有了百亿身价。今天公司刚挂牌上市，就成为一匹黑马，一路看涨，给综合指数贡献了好几个点。我现在巴结你还来不及。”</p>
“那你专门打来电话，就是只恭喜我的吗？”</p>
“不然呢？”</p>
“我还以为是我的魅力让你想起了我。”</p>
顾寒竹笑了，“那怎么不见你发给我呢？是因为我的魅力不够吗？”</p>
“顾大小姐可是帝都第一美人儿，前几天你给《Garden of Eden》拍摄的封面，我可是看到了——话说回来，你怎么都想不起来送我一本，好歹我还顶着你绯闻男友的头衔。”</p>
“那我给你转正如何？”</p>
这话，有几分挑衅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