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名？”</p>
“鹿子初。”</p>
“性别？”</p>
“男。二十五岁。天籁科技的前任CEO。现任网络安全部副总监。”</p>
为首那人看他这么上道，哼了一声，“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吧？”</p>
“知道。”</p>
“那你说说看？”</p>
“我们公司的服务器上出了乱子。”</p>
“乱子？你说的也太委婉了。你可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？”</p>
“警官。首先，我们公司的网站和服务器出了纰漏，我难辞其咎。其次，现在公司的CEO是楚兰西。最后，若是动手脚的话，谁都可以，并非只有我一个嫌疑人。”</p>
“呵，看来你是不知道传送到境外的都是什么等级的情报。竟然还自我脱罪。”</p>
“知道。除了龙城研究院里的研究资料以外，还有一部分是军事基地的参考数据。若我猜的不错，应该是最新航母的——”</p>
“闭嘴！”那人气的够呛，“你身为华鼎公民，竟然知法犯法，被境外势力策反，不惜出卖国家机密！是不是你们留过洋的人的思想觉悟都这么低？”</p>
鹿子初不怒不恼，“警官，我爱自己的国家，也爱自己的同胞，违法乱纪的事情，我不会去做。毕竟我的三观比五官还正。”</p>
“是么？”</p>
“见到我之前您已经先入为主了。眼下，我只是嫌疑人，而不是罪犯。所以，我希望您可以给予我一个公民应有的人权，言辞上至少应该客观一些。毕竟，您不能知法犯法。”</p>
那人又冷冷哼了一声，“呵，合着来教训我了？”</p>
“不敢。”鹿子初见好就收，态度比刚才更要端正，“您刚才说，数据是从我们公司的服务器上泄露出去的，我承认。可是若是传递消息的这个人是我，我不认可。”</p>
“你还狡辩！”</p>
“这不是狡辩。的确，网警顺藤摸瓜，查到了我们的IP地址，确定了向境外传递绝密消息的电脑就在天籁科技。可是，在之前传递消息的时候，使用者并不是我。这一次是巧合，让我给赶上了。换句话说，我只是一个替罪羊。”</p>
“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，你为什么会去碰那台电脑？”</p>
“您追查的是军事方面的资料泄密，而我想要弄清楚的，是龙城研究院的数据外漏。你看，我们的目的不同，但走到了同一条路上。”</p>
“龙城研究院？据我所知，你并不是龙城研究院的人。”</p>
“我虽然不是，可我的爱人是。”</p>
“你爱人是谁？”</p>
“龙城研究院的院长，费明泽。”鹿子初看着那人说，“警官，我请求见文延年。”</p>
“文延年——”那人脸色凝重起来。看了鹿子初一眼，出门打电话。</p>
文延年接到李贺的电话很意外，“老李，怎么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？”</p>
“在哪儿？”李贺完全没有和他叙旧的心思。</p>
“哦，郊外。陪着大领导们视察工作。”</p>
“什么时候结束？”</p>
“估计得十点了。”</p>
“不管多久，都回总部一趟。”</p>
“怎么了？”</p>
“收网的时候，抓了一个人。”</p>
“哟，这是朝我炫耀功劳来了？”</p>
“少来！他指名道姓要见你。”</p>
“谁啊？这么牛气！”文延年着实想不到对方的身份。</p>
“鹿子初。天籁科技的前任CEO。”李贺说完，挂了电话。</p>
文延年知道这回事以后，半天回不过神，直到晚上还是心不在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