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！”方大宝连忙笨拙的一靠腿，立马吹哨，集合所有人。</p>
等所有人到了会议室，晚上值夜班，哈尔滨警察厅上下也不过十三个人。</p>
抛开那两个警务科看守资料室的人。</p>
还剩下十一个。</p>
正厅长方大宝似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事，拿着值班名单的手都哆哆嗦嗦的。</p>
中岛莉香厌烦的看了这个年迈无能的方大宝一眼，拿过值班表，开始念值班人员的名字。</p>
“张康……”</p>
“在！”</p>
“李明！”</p>
“在！”</p>
“杨依依！”中岛莉香念了一遍，没人回应，又念了一遍：“经济科杨依依！”</p>
“杨依依不在！”方大宝扫视了一下人群，连忙禀告中岛莉香。</p>
今晚在警察厅门口值夜的人，突然想起来了什么：“杨依依好像临时有事，回家了，走的时候她还和我打了个招呼呢！”</p>
“就是她！分出人手，去火车站，汽车站，城门，她的家里，搜查！”</p>
中岛莉香立即下令。</p>
旁边的方大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，结结巴巴的说：“要不要……等吉田副厅长来了，再决定抓人的事？”</p>
“不行！”中岛莉香摇了摇头：“那个时候她就逃离了哈尔滨，我们在找她就难了。”</p>
中岛莉香妩媚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，她设计的计谋，产生效果了。</p>
中岛莉香坐在方大宝的办公室椅子上，方大宝抓耳挠腮的站在一边，过了半个小时左右。</p>
方大宝快靠在门框上睡着了。</p>
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，中岛莉香立即接通的了电话：“杨依依抓到了吗？”</p>
“抓到了，在她临时租住的房间里，没有反抗。”</p>
“把她带回警察厅里，我要立刻审问！”中岛莉香俏脸面带寒霜。</p>
如果不出意外，潜伏在哈尔滨警察厅的特工，就在于富贵，褚伟峰和杨依依三个人当中……</p>
到了天色蒙蒙亮，柳龙回到家中，把相机和胶卷都收进了囤储空间。</p>
还偷偷摸摸进了渡边纯子的房间，拔掉了她耳根后面的银针。</p>
睡了一觉，这才去警察厅上班。</p>
到了警察厅里，就看到二楼办公室门口聚集着人。</p>
“昨晚，刑事科于科长被抓了！”</p>
“嗨！警务科的褚科长也被抓了！”</p>
一群人聚在一起，都不办公了，小声嘀咕。</p>
“怎么回事啊这是……不上班了啊？”柳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，开始瞎打听。</p>
“都别说了！都回去上班！”</p>
傀儡厅长方大宝驱散了办公室的人，拢了拢花白的头发，神色憔悴，把柳龙拉到一边，小声说道：“柳科长坏了，这次神仙打架啊！于科长和褚科长，还有经济科的杨依依都被抓了！发生这么大事，昨晚还是我值班！……你说吓人不吓人？！”</p>
“啊？方厅长，这到底怎么了？”</p>
柳龙心说于富贵和褚伟峰被抓，那是他故意变声，打电话让这两个人来鱼目混珠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