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兄弟摇摇头,牵着怀孕的小妻子默默离开。</p>
“这个疤好了,就忘了我,别一直活在恨里!”</p>
这是南小溪离开前,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</p>
可是南小溪,恨可以消失,那爱呢?我该拿什么安置这份爱?</p>
都说我会遇到更好的姑娘,可是只有我知道,你就是最好的,没人比你更好了,从你以后,谁都不是你,谁都不可以。</p>
他从裤兜摸出一瓶药物,面无表情撒在了胸口的牙印上,伤口瞬间腐蚀,流出斑斑血迹,</p>
“南小溪,这个疤,注定一辈子都好不了,你注定,一辈子要跟我在一起。”</p>
伤口刺痛带来凛冽的快感,他似乎,感受到了南小溪俯身咬上自己时,唇瓣上淡淡的温度。</p>
南小溪,我不要当你一天的丈夫,要当,就当一辈子……</p>
缅北局势瞬息万变,突然有一伙装备精良的雇佣兵出现在了木姐周遭的热带丛林中,无人知晓其真实意图。</p>
吴猛在仰光分身乏术,顾不上手下那蚊子挠似的情伤,半夜打电话骂娘,</p>
“妈的,死不了就给老子上,拿突已经过去接你和占蓬了,再他妈的给老子磨洋工出洋相,老子毙了你们两个废物!”</p>
占蓬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小妻子,骂骂咧咧上了直升机。</p>
“老子当兵的时候骂,当了官还是骂,猛哥在仰光搞权谋搞到内分泌失调,尽拿我们涮嘴玩!”</p>
巴律坐着擦枪,懒得跟碎嘴的好兄弟搭腔。</p>
转头看向一边的拿突,</p>
“拿突,扎卡为什么没动静?”</p>
“不知道,听说她女儿被人给截了,估计抽不开身。”拿突随口答了一句。</p>
巴律薄唇紧抿,一切似乎都透着那么一股不对劲,但是又说不上来。</p>
“扎卡的女儿?就是那个缠着阿龙的花痴?谁他妈没事绑那个女人干嘛?要钱扎卡也没几个钱,要权只要阿龙在,他也没多大话语权。”占蓬挠头,疑惑开口。</p>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</p>
巴律狼眸迸射寒光,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</p>
南小溪曾经说过,扎敏背的一个鳄鱼皮的破包都得上百万,那时候光想着哄南小溪了,忽略了关键信息,扎卡,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朴实。</p>
同盟军队的军费都是自筹,扎卡从来都是在他面前哭穷,不忍心让出生入死的兄弟受穷,他和猛哥想尽办法搞钱,除了扎卡的亲信,连伙房买菜的钱都是他们出的。</p>
扎卡要养亲信,要打点关系,要养活扎家那么大一家子,还在外面养着十来个小老婆和私生子,他的女儿还能用上百万的包,他哪儿来的钱?</p>
“拿突,回去以后,派个人去扎卡身边,想办法弄清楚,他的钱除了明面上透明的来源,真正的路子究竟是什么。</p>
另外,去查白守业躲到了哪儿,老子要活烹了他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