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滂沱，在车内的俩人都没有说话。</p>
杜笙开着车，徐染坐在副驾驶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，好像怎么也看不够。</p>
心脏从杜笙出现那一刻，就在加速跳动。</p>
砰砰砰。</p>
是什么感觉，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这种，她希望见到的人，一下子就出现在眼前的惊喜。</p>
心脏像是被填满了一样，暖暖的。</p>
驾驶位的人，穿着板正的西装衬衫，西装被盖在徐染的腿上。</p>
衬衫袖口被挽起，露出一块不知道牌子的机械表。</p>
一只手握着徐染的手，一只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。</p>
视线顺着手臂往上，是微敞开的领口。</p>
徐染知道领口往下，是遍布刀痕，但也有硬实的胸肌。</p>
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，视线再往上。</p>
是修长的脖子，凸起的喉结。</p>
然后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，微抿的唇，一如既往的红。</p>
翘挺的鼻和深邃的眼，还有好看的眉。</p>
睫毛极长，缓慢地眨着，看着前方。</p>
他没有看她。</p>
徐染看着杜笙，不自觉地用手指挠着他的手心。</p>
忽然，杜笙手握紧她的。</p>
左手打了转向灯，方向盘往右稍稍一打。</p>
几下颠簸，车就沿着路沿，冲了上去，停在一个草坪上。</p>
车子停下，杜笙侧身看向徐染。</p>
视线飞快地从微红的脸颊掠过，到她的唇上。</p>
也不说话，倾过身子，吻上了她的唇。</p>
左手飞快地摁下安全带扣，</p>
带子因为拉的过紧，弹到车门上，发出“嘣”的声音。</p>
手已经拖住了徐染的后脑勺。</p>
侵略性极强的吻，徐染差点喘不过气来。</p>
杜笙松开她，又吻了下唇角。</p>
额头抵住她的额头，俩个人都微微喘着气。</p>
“染染，我开不到家了。”徐染听见杜笙说。</p>
红唇微润，徐染睫毛微颤，唇角轻轻勾起，伸出手指微微摩挲他的唇。</p>
“学长，我也是。”</p>
杜笙那双好看的眼睛，就变了蓝色，一时没有动作。</p>
徐染伸手摁开自己的安全带，将西装往后座一扔。</p>
手在中控撑了一下，人已经从副驾驶，翻身跨坐在杜笙身上。</p>
驾驶位立刻就变得拥挤起来。</p>
虽然越野车的空间很大，但徐染的背后就是方向盘，有点硌。</p>
反应过来的杜笙微微仰头看着徐染。</p>
徐染的上身是一件大的不规则T恤，T恤一边露肩，只有一根带子挂在肩膀上。</p>
T恤的长度到大腿，下面就是一条打底裤，藏在T恤里。</p>
现在这个姿势，杜笙可以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徐染的温度。</p>
外面因为下雨，温度骤降。</p>
车内的温度却是节节攀升。</p>
“确定吗？”</p>
杜笙搂住徐染的腰，垫在腰和方向盘之间，顺势将徐染压向自己。</p>
徐染伸手环住他的脖子。</p>
哪怕是这个姿势，她也不过是比杜笙高一点。</p>
稍稍低头，含住他的唇。</p>
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。</p>
杜笙左边的手将座椅调后放下。</p>
姿势就变成徐染趴杜笙身上。</p>
手没有停，他的手从衣摆伸了进去，她的手也在一粒一粒地，解他的扣子。</p>
他掐住她的腰，想要吻的更深一些。</p>
徐染已经稍稍错开唇，轻吻了下他的下巴。</p>
往下，湿润的唇轻轻吻向他的喉结，掠过伤痕，贝齿轻咬上衬衫纽扣。</p>
“学长...”破碎的呢喃淹没在雨中。</p>
越野车在草坪上，一上一下，一左一右地激烈摇晃着。</p>
抖落了一阵阵的雨。</p>
他从未想过，他和她的第一次，竟然在车上。</p>
也不止第一次。</p>
越野车是改装的，后座空间大。</p>
第一次完事儿之后，雨还没停。</p>
杜笙确实经验不多，没有坚持很久，就缴械投降。</p>
她趴在他的胸前有些意犹未尽，他也没有要低头的趋势。</p>
杜笙就干脆将座椅全部放倒，直接从车上穿到后座。</p>
将西装铺在放平的后座上，又要了她一次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