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真的。”</p>
“你也听到只是线索,不是确凿证据。”驸马训斥。</p>
“少爷,这可是谋害皇子,这么大的罪,凶手怎么可能留下确凿证据。”马浩博辩解道。</p>
“是啊!敢谋害皇子,必非凡人,怎会被人轻易抓住证据。”</p>
“对呀,能够布局谋杀皇子,心机肯定是心机深沉之人,不会让人找到证据。”</p>
一群围观之人已经一言一语的给琼花楼下了定论。这也正是马浩博并没有跟随其他下人进琼花楼,而是故意在琼花楼外面等驸马过来,按二皇子的指示让这些围观的人通过他们的言语,先入为主制造言论成为既定事实。</p>
“小侯爷,小侯爷,琼花楼冤枉啊!琼花楼没有参与谋杀二皇子啊!”老鸨子看到驸马过来,哭着就跑出来跪下。</p>
“呵呵,敢做不敢认,那天本将军开琼花楼捉拿谋杀二皇子的幕后主使,你就让打手围住我百般阻挠,帮助你凶手跳窗逃跑,不是我事先已经命治安军将琼花楼包围,凶手就已经逃跑无踪了,如今你还敢狡辩,当时所有琼花楼中客人都见到了,皆是证人,你还有何话讲。”驸马一句一句说的老鸨子浑身冒冷汗。</p>
老鸨子哑口无言,辩无可辩。</p>
“小侯爷,我琼花楼里秋水姑娘还是完璧之身,我将她送于小侯爷。”老鸨子悄声说。</p>
“放肆,罪责难逃不想着赎罪,竟然还想用女人来贿赂本将军。”驸马大声喊的让所有人都听到。</p>
“来人,给我掌嘴。”驸马恶狠狠的说。</p>
一个亲卫兵上去抓住老鸨子的衣服,就是一通猛抽。</p>
驸马其实早就想扇这老婆子的嘴了,就因为这老婆子这嘴乱编排,自己才被罚跪祠堂睡书房。</p>
“马浩博,你还不给我带人回去。”驸马大声说。</p>
“可是少爷,这里……他们……分明……”马浩博不甘心的支支吾吾。</p>
“回去,此案已经交给镇国府的府司衙门审理,结案之时自然一切清楚。”驸马严肃道。</p>
“是,少爷。”马浩博无奈的说完带人离开。</p>
“哎,这老鸨子可真是胆大妄为啊!”</p>
“如此胆大的妇人还是第一次听说。”</p>
老鸨子听着围观之人的话更是遍体生寒。</p>
“走吧!热闹也看完了。”</p>
驸马也准备走,却被老鸨子一把抱住腿哭求,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机会。</p>
驸马只是抽了两次腿便装作被老鸨子抱住走不了的样子,不说话只是听老鸨子的哭诉,老鸨子看驸马不走了,哭诉的更起劲了。</p>
还没走出多远的马浩博突然大声说:“二皇子说了,谋杀他的主使,之前就住在孙家别院,而且还绑架了护卫队统领胡时仁的娘子胡章氏和他们的儿子,就藏在孙家别院,威胁胡时仁在护送二皇子来镇国府的路上做他们的内应,好在二皇子福大命大,只是受了重伤,公主才保护二皇子回到镇国候府。孙家别院肯定有凶手同谋,我们去砸了孙家别院。”</p>
“还有热闹看,快跟上。”本来要散开的路人甲乙丙丁,又迅速聚拢跟上。</p>
“马浩博,别胡闹,快回府去。”只是驸马这无力的喊声已经被热闹的人声淹没了。</p>
“老婆子,赶紧放手,本将军还要去阻止他们。”驸马抽腿抽不动,急切的说。</p>
老鸨子看看自己的双手,只是虚抱着,没有用力啊!怎么会抽不出腿。</p>
驸马脸色焦急的看着马浩博一行人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,又停了一会儿,才猛然用力把腿抽回来,正要去追马浩博,就见刘三走过来。</p>
“少将军,我们治安军也围困了琼花楼这么多天了,是不是可以回去了。”刘三请示问。</p>
“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变相替琼花楼解围嘛?”驸马冷眼看着刘三说。</p>
“属下不敢。”刘三赶紧道。</p>
“我发现马浩博说的没错,你胆子确实很大,我接到线报,你这几天在琼花楼里逍遥快活,你与这琼花楼确实渊源颇深,如果不是我急着去追马浩博,我就直接治你的罪。”驸马说完就走。</p>
刘三看到驸马走了,心里松了口气,可这口气还没松完,就见已经走出几步的驸马又走回来了。</p>
“少将军,还有何事吩咐。”刘三赶紧问。</p>
“本将军回来是提醒你,不要让我在镇国府的府司衙门审理谋杀二皇子一案时,在卷宗上看到你的名字。谋杀皇子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清楚。到时别说是你的家人,就是这些治安军的所以人都要受你连累。知道吗?”</p>
“属下知道。”刘三谦恭道。</p>
“刘三,你是个聪明人。你爹正是颐养天年之时,刚要休养就要陪你去死,你良心能安,你母亲生你养你,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。你娘子跟着你同甘共苦,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,你儿子刚刚开蒙你就是这样教育他的。还有你这些治安军的全体兄弟,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。你……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……你这样对的起谁……”</p>
治安军众人一起听着驸马的训话,心里都是嘀咕,驸马不是急着去追马浩博,怎么在这里长篇大论起来。终于听到驸马停住了,众人心里终于舒一口气,少将军终于要走了。</p>
“还有一点你给我记住了……”驸马缓口气又接着说。</p>
“嘭嘭”几人倒地的声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