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！”狙击手低呼</p>
“这你也认得出来？”</p>
“我在电话里听过他的声音。”</p>
看来，发脾气的人正是扎肯混乱的主因之一，雇佣军的顶头上司，「老大」。</p>
徐薇问：“他们在做什么实验？”</p>
洛南回答：“是让人变成丧尸的「僵尸药」。”</p>
老大对一名员工拳打脚踢，员工是扎肯当地招募来的，缩着脑袋，不敢有半点反抗。</p>
扎肯当地也有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，比如收留护旗小队的兽医，而跟生物化学专业有关的，则被招进了老大的实验室。</p>
这里的工资远超过扎肯人民辛勤一辈子的收入，可以说是干一次，富一辈子。</p>
赚这笔钱的代价只有一个——</p>
你的药物会害死自己的同胞！</p>
“他出来了！”徐薇压低声音说。</p>
老大走出实验室，暴躁地脱掉身上的防护服，掷在地上。</p>
他扯了扯领带，快步离开。</p>
“我们跟上去！”狙击手也跟着行动。</p>
洛南拍了拍狙击手的肩膀：“你确定吗？”</p>
“废话，肯定啊！”</p>
洛南了然，三人同时行动，将老大摁在了地上。</p>
“喂！你们……”</p>
“闭嘴！”</p>
老大正要惊呼，洛南捂住了他的嘴。</p>
徐薇也掏出枪，顶在他的太阳穴上。</p>
一堵嘴一威胁，老大瞬间老实了，目光骤然变得平静。</p>
洛南把他拖进一间屋子，摁亮了桌上的台灯。</p>
等灯光完全照亮老大的面貌时，洛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。</p>
“汪海林？！”</p>
洛南怎么也想不到，从看守所里消失的粤海副市长，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万里之外的扎肯。</p>
甚至当上了雇佣兵的头子！</p>
“谁？”</p>
徐薇和狙击手皆是一怔，不清楚为什么洛南会认识老大。</p>
奇怪的是，汪海林似乎第一眼就认出了洛南，他的脸上浮现起政客职业性的假笑。</p>
“洛南同志，好久不见。”</p>
洛南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：“你不配叫我「同志」！”</p>
汪海林吐出嘴里的断牙，血腥味在口腔内扩散开。</p>
他看向另外两人：“叛徒陈子芒，哦，还有一位英姿勃勃的女战士。”</p>
徐薇皱眉，眼前这人给她非常强烈的伪善感，使她恨不得学洛南一样，先冲他的脸来上一拳。</p>
狙击手陈子芒对老大还算客气，毕竟是给他发工资的人。</p>
他搬来一张椅子，把老大绑在上面，然后扭过台灯，正面照在他的眼睛上。</p>
“老大，你有没有下达撤离齐野军亲属的命令？”</p>
汪海林笑了笑，嘴角有血淌出：“陈子芒，你是来当雇佣军的，又不是什么战地记者或者人道主义救治团体，你抱着虚伪的仁慈是准备作秀吗？还是准备评奖？”</p>
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</p>
“首都卫队，齐野军，有什么区别？”汪海林啐了一口血沫，“为什么支持首都卫队的平民可以变成丧尸，齐野军的亲属就不行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