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阿哥一边听着，一边皱着小眉头。</p>
好像有那么点点印象，但是不深，这几年肯定是没人提起过的。</p>
“迎贵妃小选进宫的时候，贾家还没分家，后来贾赦和贾琏父子俩拼了个鱼死网破，彻底和两府划清界限。”</p>
“宁荣两府行事甚是荒唐，主不主仆不仆，一个贾元春生在正月初一，出声便宣称有大造化，是凤命，还有个贾宝玉，含玉而生，造化更大！”</p>
“四哥！”十四阿哥忍不住打断道，“皇阿玛是怎么忍的？”</p>
从出生开始就这么高调，再到前几年，人都十好几二十几的年龄，不像皇阿玛雷厉风行的风格。</p>
“四王八公还有几个家族同气连枝，腐败又难缠。”胤禛耐心道，“那时候你还小，不知道甄贵妃当年的荣光，一个甄家的财富快比得上国库了，还有皇商薛家，四王八公欠着内务府和国库的银子，单一个荣国府就一百多万两！”</p>
胤禛喝了口茶，问道，“如果换做你，你怎么办？”</p>
“当然是直接抄啊！”十四阿哥激动道，“惯他们的臭毛病！”</p>
胤禛转动着茶杯，又问，“理由呢？皇阿玛是天子，怎么抄那么庞大的一群人？”</p>
十四阿哥被泼了一盆冷水，他是年纪小，但懂的却不少，“皇阿玛……受委屈了。”</p>
胤禛：什么脑回路？</p>
不过也的确是委屈，和当年的鳌拜和三藩比，还有准噶尔那边比，四王八公算什么东西？</p>
可偏偏这这群小人物，让皇阿玛隐忍布局了十余年。</p>
“四哥。”十四阿哥是真想明白了，“我知道额娘的意思，以后我不提那话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