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长青觉得自己才是商业鬼才，她把心中的想法跟宿舍里的人说了一下，五人皆是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她。</p>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照嘉荑刚才说的那个对于童子的定义来看，瑶瑶这个法子好像可以哦。”洛可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。</p>
唐新嫌弃地撇开脸，“他们很脏的，那尿用了怕是鬼都要得X病。”</p>
众人：……</p>
之后贺嘉荑转了卢长青四百块，这是除老色鬼的外勤费用。</p>
卢长青没跟贺嘉荑客气，把转来的钱全收下来了。</p>
那鬼婴要的香贵的要死，因为要不同气味的，所以卢长青选的是那种细长的熏香，一盒十五块，每盒50根。</p>
鬼婴一开始要卢长青早中晚给她上三炷香，卢长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。</p>
疯了，一天烧九根，真把她当土财主了？</p>
鬼婴自然又开始闹，卢长青也不惯着她，去超市买了一瓶花露水，又找了三根扩香棒放进去，指着这个便宜又好闻的“香”道：“香薰也是香，再胡闹，以后天天就给你供这个。”</p>
鬼婴：……</p>
之前的直播因为只有声音没有画面，质疑贺嘉荑装神弄鬼的观众越来越多了。</p>
这种事有弊也有利，弊就是弹幕不太和谐，利就是直播间潜在客户名单井喷式增长。</p>
鬼婴每天晚上忙得不行，她的任务就一个，顺着网线找到这些人，然后入这些人的梦，化身成灵异片里鬼怪们的模样先把他们在梦里吓个半死，再钻到他们的肚子里旋转跳跃，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痛得想死。</p>
鬼婴一晚上要跑好几家，几天下来，贺嘉荑直播间的驱邪符终于有销路了。</p>
为了犒劳辛苦的鬼婴，贺嘉荑大手一挥在网上买了两百多块钱的香，真的满足了鬼婴早中晚一天三炷香的要求。</p>
在这些嘴臭的男人给贺嘉荑带来产品销路的同时，也给她带来了一些流量。</p>
因为那些符的确有用，直播间撞鬼的网友将符放在枕头下后，一觉醒来就真的腰不酸腿不痛，更是再也没梦到过自己被鬼杀害的场景了。</p>
带来流量的同时，自然也带来了打假主播。</p>
毕竟贺嘉荑这个直播间虽然标题很科学很正确，但实力宣传的是封建迷信，有人跑来打假是十分正常的。</p>
但卢长青看到镜头里的那个人时，一下就觉得这事很不正常了。</p>
视频里的男人模样看上去也十分年轻，长得非常帅，五官就像那些次时代古风游戏男角色一样优越。</p>
他一出现在直播间，弹幕全是感叹号。</p>
卢长青她们宿舍也沸腾了，唐新几人激动地尖叫，嘴里全都嚷嚷着“好帅好帅”。</p>
卢长青看着屏幕中男人脸上诡异的微笑，用手拍了拍贺嘉荑的肩膀。</p>
贺嘉荑转头看向卢长青，见她一脸凝重的表情，已经猜到卢长青也能看见那男人萦绕在眉心处的那团阴气。</p>
卢长青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，然后把手机举给贺嘉荑：“他这是在故意挑衅你。”</p>